成了夫子的學生以后,寧缺這次倒是沒有那么膨脹了。寧缺先見到了君陌,頭上頂著跟棒槌的君陌勉勵了他幾句就讓他離開了。
李仲易見事情塵埃落定,就帶著眾人離開了。離開前還囑咐長樂,等著神意凝練好了,要給他寫一幅字。
看他如此期待的模樣,長樂就點頭答應了。
李漁經過長樂身邊的時候,就像沒事人一樣對他微微行禮然后轉身離去。
第二天,寧缺懷著期待的心情,進入了書院二層。
昨晚回到了老筆齋的時候,顏瑟等候他多時了。他本以為收寧缺為徒現在有些困難了,卻沒想到寧缺主動認他做老師。
夫子是先生,顏瑟是老師,他寧缺就是會辦事,什么便宜都能占到。
進入二層接待他的是陳皮皮,陳皮皮帶著他認識了一下眾師兄弟。
“副院長,在什么地方啊?”寧缺進來好奇的問道。
“副院長,正在教二師兄劍法呢。”陳皮皮揉揉自己發青的眼圈說道。
寧缺這才發現,他的眼圈是黑的。
“你這是為了迎接我,給自己畫了一個煙熏妝嗎?”寧缺好笑的問道。
“我這是被司徒打得!”陳皮皮傲然說道。
“被一個女人打了,你有什么好驕傲的!”寧缺皺著眉頭問道。
“這段時間,我一直與武科的幾個家伙實戰,所以難免受傷,沒有關系的。”陳皮皮大氣的說道。
“你們為什么這么努力,還是說書院二層的師兄師姐們一直都是如此的努力。”寧缺好奇的問道。
“不,以前大家都不是這樣,四師兄每日研究他的鬼畫符,五師兄每日胡言亂語,六師兄只知道打鐵,七師姐不是繡花就是研究陣法,剩下的四位師兄,兩個吹吹打打,另外兩個每日對奕。”
陳皮皮回憶了一下說道。
“那他們如何成了現在這幅模樣?”寧缺好奇的問道,“看著他們很熱衷于修行啊。”
“因為前段時間,副院長差點一劍毀了二層。而我們當時除了像呆頭鵝一樣發呆以外,什么都做不了。”陳皮皮現在說起來,還是心有余悸。
“副院長這也太生猛了吧。”寧缺驚呼道。
“以前二師兄最敬佩的人是小師叔,現在二師兄最敬佩的人是小師叔和副院長。”陳皮皮補充道,“而本天才最敬佩的人只有副院長。”
兩個人正在聊天,只見天空中一道方正的劍氣破空而出。
“這是二師兄的劍氣,副院長這會正在教他。”
“走咱們去瞧瞧。”寧缺拉著陳皮皮便直接趕過去了。
他們到的時候,君陌一板一眼的盤腿而坐,正恭敬的聽著長樂的指點。
“你的劍氣已經有了自己的意,看來柯浩然對你的影響很大,不過你性格對浩然劍也十分契合,但是像我者死,學我者生。你還是要走出自己的路。”長樂隨意的坐在一棵桃樹下。
“副院長!”陳皮皮撞了一下寧缺,二人連忙恭敬的對著長樂行禮,然后他們轉身又對著君陌行禮。“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