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夫子大笑著搖搖頭,便也再沒有說什么。
“法入末時,夜臨、月現!”
夫子說完這句話,就看著長樂,“我信小友,但還是想再托付一次。若那時我的那些學生,還請小友庇護一二。”
“沒問題。”長樂認真的點頭。
于是這一老一少又開始喝酒,掌柜剛剛看到二樓光明大作,宛如白日。他壓制著自己的好奇心沒有上來。
他們一直喝到晚上,對于長樂去月輪國的事情,夫子壓根都沒有提。因為在他們兩個人眼里,整個月輪國根本不值一提。
他們一直喝到了后半夜才一起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寧缺就著急忙慌的來找長樂。
“副院長,夫子回來了!”他有些忐忑的說道。
“是啊,昨晚我們倆喝了一夜的酒,他的酒量真好!”長樂笑著說道。
一旁的陳皮皮笑道,“副院長,你快勸勸這個家伙吧。今日聽到夫子來,竟然要焚香沐浴更衣,哈哈哈…”
寧缺給了他一肘子,陳皮皮被打的差點吐血。
“寧缺,我可是你的十二師兄啊!”陳皮皮大怒。
“你們兩個真吵啊。”長樂沒好氣的說道。“寧缺你準備一下去見夫子吧,夫子很好說話的,別緊張。”
聽到長樂的寬慰,他才感覺自己好了不少。
“一起吧。”寧缺可憐兮兮的看著長樂。
桑桑鄙視的看著寧缺,不過也只有在副院長面前,寧缺才會表現出這幅模樣來。
“那一起吧。”長樂無所謂的說道。
于是他們從長樂的梧桐院出來,直接去見夫子。
見到夫子以后,他先是夸了幾句寧缺,然后就要將他扔到關柯浩然的那個洞里。
這讓寧缺十分意外,“先生,我不服!”
這貨也就是這么說,但是他也知道自己這入魔的事情不解決,終究是個隱患。
“先生,能不能不去那個山洞囚禁啊。”陳皮皮連忙說道。
他們都知道那個山洞是囚禁柯浩然的,在他們心中現在的寧缺自然無法與柯浩然相提并論,所以他連忙幫寧缺求情。
陳皮皮一開口,所有師兄、師姐都開口了。甚至連最尊師重道的君陌也幫寧缺求情了。寧缺小心翼翼的看了長樂一眼,長樂也抬眼看著他,不過沒有說話。
這時候寧缺明白,自己的這個山洞應該是必須去了。
“你的這個小侍女,就留下那里照顧你吧。”夫子說完就讓李慢慢送寧缺去山洞了。
等安頓好寧缺以后,長樂上去看了他一趟。
他站在山洞里大罵長樂不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