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由賢是與寧缺一起進入書院學習的,當然寧缺是自己考進去的。但他是他爹花了二十萬兩給弄進去的。
寧缺若是知道書院還有這個生財之道,應該就不會想著靠賣字賺錢了。
“你確定這是副院長的墨寶?”這是褚由賢第二十七次問了。
“我以夫子的名譽向你保證。”寧缺信誓旦旦的說道。
“十三先生,您要是不說這話,我就真的以為這是副院的墨寶了,但是你這么說,我可就不敢相信了。”褚由賢苦著臉說道。
誰不知道十三先生快把夫子的名譽敗光了。
“我以我家桑桑擔保!”寧缺沒好氣的說道。
聽他這么說,褚由賢將那副字又拿了過來。
“你說能賣多少錢?”寧缺猴急的問道。
“你想要多少錢?”褚由賢看著反問。
“多多益善!”寧缺聽出了褚由賢想要這幅字,便笑著說道。
“若是十萬兩以內,我明日就能給你。再多就要拍賣了,副院長的字向來是無價更無市。倒不是大家不想買,而是要么在書院,要么在宮里。根本沒有人能買得到。”褚由賢認真的說道。
“前幾日有個歌舞社的牌匾被人看出來是副院長寫的,有人出價這個數!結果人家老板娘壓根不賣。”
看著褚由賢伸出的一根手指,寧缺咽咽口水問道,“這個數是什么個數?”
“十萬兩!不過那是牌匾,據說是因為那副字才護著歌舞社從花癡國安全回來的,所以價格才會那么高。”褚由賢笑著說道。
“我們家的家底也就剩個十萬兩不到,再多就拿不出來了。所以你要多多益善,那就直接拍賣吧。”
“好!”寧缺機械的點點頭,他兩只眼里都是銀票的標準。“老褚,我有一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交給你!”
“寧缺!除了當托,什么都行!”
“那他么的還有什么任務能給你!”寧缺大怒道。“五十分之一的提成!”
“我這個人就喜歡有挑戰的任務!”褚由賢認真的說道。
今日朝會的時候,李仲易與所以的文臣們都顯得心不在焉,本來今日是商量天諭神座進入長安的歡迎儀式。
散朝以后,軍部的將軍好奇的問道,“金祭酒今日怎么了,看你總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徐將軍,能借老夫些銀子嗎?”金祭酒一把拉住他問道。
徐將軍…
“童保!你給朕看看,朕的內庫還有多少銀子可用?”李仲易一下朝就對著太監問道。
不一會太監回稟,還有十幾萬兩可以用。
“七日后你帶著銀票去!這次朕一定要拿到副院長的那副字!”李仲易咬牙切齒的說道。
“陛下,若是真的喜歡,讓副院長來寫一幅便好了,為何要去買那一幅?”太監小聲的說道。
“朕怎么能讓副院長的墨寶流落在外呢?那個沒見識的村婦,朕用十萬兩她都不賣!那朕就不買了,但是這幅朕一定要拿到手!”李仲易氣吞山河的說道。
“是!”太監感覺自己再說別的,以后自己的差事就沒有了。他連忙去準備銀票,發誓一定要為陛下拿到那副字!
裴勇看著長樂沒忍住問道,“先生,那副字是您讓寧缺去賣的嗎?”
“嗯,那個家伙缺錢,所以我就當可憐可憐他了。”長樂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