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祭酒提醒自己不能有失風度,告訴自己寧大家的雞湯帖也很不錯,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過去給王尚書來上兩拳。
寧缺的字還是有市場的,李漁買了一幅,李沛言也拍了一幅。大河國的太子洗馬,也準備拿下寧缺的一幅字。
他們太子喜歡書癡,知道書癡喜歡寧大家的字。
哎,哪里都有舔狗啊。
“哈哈哈,這幅字我們太子打算給書癡。”這位太子洗馬就像是一個暴發戶一樣,一萬兩拍下字以后笑著對眾人說道。
“我的字不賣你。”寧缺出現對著他說道。拿著老子的字,去泡老子喜歡的的女人!
雖然老子也得不到!但是你也不能泡!
這就是寧缺的心理,他一出現不少人起身對他行禮。雖然這位書院之恥的名聲不小,但是尊重他就是尊重夫子、副院長,還有書院。
“這幅字就給王尚書吧。”寧缺對著王尚書說道。
王尚書剛剛看出來大河國的太子洗馬,應該是看上那副字,所以他還是想著抬一手,因為今夜這里的都是與自己搶奪副院長那副字的對手,所以老謀深算的王尚書,可謂是四處抬價。
以至于褚由賢真的想問問寧缺,他是如何讓王尚書做托的。
王尚書苦笑著以八千兩的價格,拿下寧缺的那副字。金祭酒頓時覺得心理平衡了。
“恭喜啊!王尚書!”金祭酒大笑著祝賀道。
寧缺看著這兩個老幫菜,老子的字就那么被嫌棄嗎?其實寧缺的字真的很好,但是與副院長的一比,那就是螢蟲與皓月之別了。
“為、為什么?”太子洗馬有些難以接受的問道。明明是他出價高,卻最后買給了那個老家伙。
但是這會場中都是大人物,所以他也沒敢太過放肆。
“拍賣之前,我們與寧大家有協議,這所有的字他都有權利選擇買家。”褚由賢連忙說道。
“那副院長的那副字呢?”花癡國的宰相覺得自己若是能給花癡國,帶去一幅副院長的字,那對陛下的統治十分有幫助。
“對不起,副院長的字不能出大唐。”寧缺對著眾人微笑著說道。
“為何!”程立雪問道。
神殿對副院長的書法也十分喜愛,所以他想為天諭神座拿下那副字。
“等到時候各位就知道了。”褚由賢接過了話頭。
本來他們以為這些小國知道自己買不到之后,應該就會離開了。可是他們卻沒有離開的意思,還是等著見識一下副院長的字。
終于他們等到了長樂的那副字。
褚由賢拿出字,沒有介紹,也不用介紹。
金祭酒就開口說道,“別廢話了,出價吧!”
買了一幅寧大家的字以后,就神游天外的李沛言終于坐起來了。
“金祭酒,我明白您著急,但是我現在要解答一下為何副院長這幅字不能流出大唐。”褚由賢對眾人說道。
眾人才發現,那副字上貼了不少符。
符是寧缺畫的,為了就是干擾天地元氣。
現在褚由賢將符摘了以后,天地元氣慢慢的流淌到了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