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被吵醒的夫子,臉色也十分不善。
不過見到是桑桑重病,便也替她診斷了一下。
“這不是沒事了嗎?”夫子沒好氣的對著寧缺怒道。
“副院長給治療過了,我不是想著再請您瞧瞧嗎?”寧缺諂媚的笑著說道。
對付夫子寧缺總結了一套經驗。
“記得上次有個光頭來大唐找你挑戰嗎?”夫子見桑桑沒有大礙,便看著寧缺問道。
“挑戰我的光頭太多了,我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個?”寧缺小聲的說道。
“就是邀請你參加盂蘭節的那幫光頭。”夫子氣呼呼的說道。
“我想起來了,先生。”寧缺連忙點點頭,自己當時好像沒有答應他們,但是書院二層的眾人沒有答應自己的沒答應。
“先生,現在桑桑成了這幅模樣,我能不能不去啊。”
寧缺說完以后,長樂就知道他的下場。于是打著哈欠回去睡覺了。他走到自己小院的門口,陳皮皮跟著自己,胖臉上滿是糾結與猶豫。
“你這是怎么了?”長樂笑著問道。
“您知道我與小棠的事情嗎?”陳皮皮害羞的說道。
“當然知道了,你與寧缺對倆小姑娘下手,這種事情沒什么好夸耀的吧。若我是桑桑的父親、小棠的兄長,一定將你們兩個禽獸點了天燈!”被打攪了美夢的長樂殺氣確實有些重。
聽到長樂的話陳皮皮微微顫抖了一下,他覺得唐也許真的會收拾自己吧。但是想起了自己找他的目的,連忙說道,“副院長知道我的身份嗎?”
“嗯。”長樂點點頭。
“您怎么知道?”陳皮皮驚訝的看著長樂。
“有事說事。”長樂沒好氣的說道。
“我打算回一趟觀里,去見見父親將我與小棠的事情告訴他。”陳皮皮認真的說道。
“你覺得你爹會同意嗎?”長樂好笑的問道。
“若是我回不來了,您能不能來觀里救救我?”陳皮皮苦著一張臉說道。這才是他找長樂的目的。
“你為什么不去找夫子啊?”長樂在院子里的涼亭中坐下,指指面前的圓凳也讓他坐下。
他胖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夫子年齡大了,再說我還沒有將我與小棠的事情告訴他。”
“你還真行。”長樂從身上拿出一本書開始翻看。
陳皮皮認得這是大師兄身上的那一本。
“你爹挺強的。”長樂對著陳皮皮說道。“我與他真的打起來的話,我勝不了他,但是我能殺了他。”
聽到長樂的話,陳皮皮連忙擺擺手說道,“不用打生打死的,只要把我救出來就好了。”
“那好吧。”長樂笑著答應了他。
當一個男孩要像個男人一樣去戰斗了,沒有什么理由不去支持他。聽到長樂答應他了,陳皮皮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看陳皮皮的模樣應該過段時間才回去,那自己先去知守觀探探路。
第二天一大早,桑桑就醒了。
不過誰都能看出她的虛弱,她越是這幅模樣,寧缺就越是自責。昨晚被夫子一頓訓斥以后,寧缺最后決定了去爛柯寺參加盂蘭節。
三日以后,桑桑稍微好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