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鐵融化了,剩下的工作交給老六就好了。夫子老臉一紅笑著說道,“術業有專攻,化鐵一道,老夫確實不如小友啊。”
“我也是僥幸而已。”長樂失笑著說道。看得出來夫子很在意自己在弟子面前的形象。
聽到長樂這么,夫子十分滿意。
于是又隨便說了幾句以后,就去喝李慢慢熬的肉粥了。
“副院長,等劍成型以后,您來打吧。”老六對著長樂說道,“這樣等劍成以后,您使用起來會更加得心應手。”
“沒問題。”長樂笑著甩甩手。
眾人這才發現長樂的手被剛才的火焰燙傷了,不過那燙傷竟然一會就好了。
“您都被那火燙傷了。”陳皮皮不可思議的說道。
“剛剛若不是夫子護著你們,你們都會被燙傷,甚至是燙死。”長樂認真的說道。
“那既然那么危險,您還當著我們的面使用啊。”陳皮皮抓狂的說道。
“嗯?你很不滿?”長樂微微挑眉看著他說道。
見過寧缺挑釁副院長下場的陳皮皮,立刻就慫了,“我就是好奇問問嘛。”
“夫子在,有他護著你們沒事的,但是夫子不在了你們就要靠自己了。”長樂若有所指的這句話,讓李慢慢與君陌對視一眼。
看來副院長是在有意的點撥他們了。
最后留下老六一個人打鐵,長樂還有其他人就離開了。
第二天寧缺來找長樂,將李漁對他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長樂。
“看來這個女人是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長樂好笑的搖搖頭。
“反正現在她確實有些太過高調了。”寧缺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為了取信她,勉為其難的收下了她的薄禮。”
長樂斜睨了他一眼,寧缺訕笑著說道,“禮太厚了,不忍拒絕啊。那么重的禮要是不收下,我感覺自己會死的。”
長樂不想再看沒出息的他,結果他又接著說道“對了,清河崔氏給我們送了一張五十萬兩的銀票,我也為了取信他們,就收下了。”
崔氏的錢不是送給寧缺的,而是送給未來的光明大神官桑桑的。因為當年將桑桑遺棄的人,就是崔氏的女兒,雖然曾大學士已經休妻,但是崔氏怕有一日成為光明大神官的桑桑,想起這件事。
所以崔氏現在就先送禮,請求桑桑的諒解。
“桑桑不恨那個女人了?”長樂好奇的問道。
“當然恨,但是那丫頭沒有報仇的心思。所以我們就收下了,主要是他們給的太多了。”寧缺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你寧缺還真的見錢眼開啊。”長樂失笑的說道。
“瞧你說的,除了錢,古董、珠寶、首飾我也開。”寧缺義正嚴辭的糾正道。
看出長樂似乎有要揍他的意思,寧缺轉身就跑了。看著寧缺倉皇逃竄的背影,長樂決定自己一定不會告訴別人,與寧缺來自同一個地方。
這幾日長樂除了在演武院,看著裴勇教導他們三人,要么就是在教顏仲卿練劍。
與長樂學劍以后,顏仲卿感覺自己的書法突飛猛進。本來他在書法一途就十分有天賦,再加上長樂的指點,沒有進步就不正常了。
放學以后,宋美玉與顏仲卿都等著裴勇。
“你們也要去?”裴勇看著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