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若是您在大唐的事情被您的王叔知道了,您會有危險的!”白玉山冷冷的拒絕。他看著長樂失神的模樣,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扎向了長樂。
“你說的王叔,不會是隔壁老王吧。”長樂沒有動,但是白玉山的匕首離長樂一寸的位置就扎不進去了。
白玉山扔下匕首干凈利落的跪在地上,對著長樂說道,“我們倆人一時糊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他說著從懷里拿出了銀票與那枚翠綠的手鐲,然后雙手捧著舉在頭頂上。
一旁的陳朗與姍姍看到這一幕有些差異,姍姍還好奇的問道,“你的侍衛為什么要向那個男人下跪?”
“陳朗別裝了,這是一位修行者。”白玉山連忙說道。
長樂看也沒有看銀票與手鐲,而是看著陳朗戲謔的問道,“你是哪個小國的王子啊?”
“我、我是月輪國的王子!”陳朗急中生智連忙說道。整個長安都說副院長滅了月輪國,所以他覺得自己冒充月輪國的王子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哦?那你叫什么?”長樂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們聽長樂這么問,也以為他是對他們的身份感興趣呢。
“國滅以后,我早就成了沒有名字的孤魂野鬼了。”陳朗是真的不知道月輪國的王子叫什么。
從這也能瞧出他們的二人的不學無術,天天在茶館聽著花癡女王與副院長的故事,卻不知道人家月輪國的公主姓什么。
“那花癡陸晨迦不就是你妹妹了嗎?”姍姍吃驚的問道。聽到這話陳朗心中慶幸自己沒有亂說一個姓氏。
“哎,一言難盡啊。”陳旭低著頭說道。
“我原諒你騙我了,不過作為唐人我必須告訴你,復國的事情別想了,因為月輪國是副院長滅掉的,現在的花癡國也是副院長讓它存在的。”姍姍對著陳朗認真的說道。
哎呀,原來自己喜歡的男人,竟然是月輪國的流亡王子呢。想到這兒姍姍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既然有這個身份為什么不早說,父親若是知道你的身份,想來不會反對我們的。咱還何必要私奔啊。”姍姍開心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打她了?“長樂看著他們二人問道。二人聽到這話連忙搖頭。“既然沒有打她,為什么這個丫頭腦子壞掉了。
姑娘,我見過沒有腦子的,但是你這樣的我是第一次見。我最后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叫白玉山,是隴西郡人。本是長安黑虎幫的二當家,可是因為我們做人口生意,被魚龍幫知曉了。
齊四爺帶人直接滅了我們幫,我們逃了出來。想著騙了她以后,帶著這筆錢去南晉那邊試試機會。”白玉山不敢有絲毫的隱瞞一五一十的說道。
因為他剛剛用匕首刺向長樂的時候,這個男人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讓他差點死了。
“白玉山!修行者又如何!動手!”陳朗大喊一聲對著長樂沖來。
他覺得以他與白玉山的默契,他一定會控制住這個男人,然后自己就可以殺死他了。但是白玉山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還真是一個有夢想的人啊。”長樂彈了一下陳朗的胳膊,他就直接抱著胳膊哀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