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汝連忙對著他們二人說道,“我今日前來只是為了替我姑姑討回一個公道!”
“你姑姑?”李太白揚起劍眉。“那與我有什么關系啊,我來曾大人家做客,見你私闖民宅,將你格殺應該說得過去吧。”
李太白說完一拍酒壺,酒水涌了出來成了一把劍。
陳皮皮在一旁看著,他現在確定后山的那些師兄里怕是除了前三位,再沒人是他的對手了。
“救命啊!”崔汝看到李太白出劍頓時叫喚了起來。他一點也不覺得丟人。
半年前,李太白拿著一壺酒,腰間系著一把劍。去了一趟西陵第二天他才下山,西陵神殿的掌教好幾日卻沒有出現過。
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無論何時手上都帶上了一副手套,因為李太白削掉他的五根手指。
于是便有了柳白劍法天下第一,但劍術第一非李太白莫屬的說法。當然這有一個前提,就是副院長真的死了。
李太白才不管他叫喚,以劍為鞭不一會崔汝身上除了一條底褲了,剩下的就是傷口了。
李太白將他掛到了曾大學士巷子口,崔汝帶來的那些仆人都不敢阻止,更別說將他放下來了。
“寧缺與桑桑應該沒有死,大師兄現在滿世界的尋找他們,一定會找到的。”陳皮皮對著他們二人說道。
聽到這話曾夫人沒忍住哭了起來,“我那苦命的孩子啊。”
陳皮皮有些手足無措,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曾大學士對著他行了一禮以后說道,“多謝十二先生了。”
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成了冥王之女,到現在下落不明,但是書院那邊除了大先生再沒有別的什么動靜,他真的不是很看好他們能有什么活路。
冥王之女必然是舉世為敵的下場,到時候書院怎么選?寧缺怎么選?
陳皮皮與李太白從曾大學士家中出來,兩個人臉上都不怎么好看。
“院長為什么不出手啊?”李太白氣呼呼的說道。他明白若是夫子出手的話,那寧缺與桑桑應該可以找到的。
“先生似乎在猶豫。”陳皮皮嘆了一口氣。“李太白我要回一趟觀里了,本來想等副院長出來再去。但是人總是要長大,我們也不能事事都要讓他們照顧。”
李太白點點頭說道,“愛情這東西還能讓人成長這么多嗎?你陳皮皮一個膽小鬼,竟然都這么勇敢了。”
陳皮皮看了一眼李太白說道,“我們都應該努力變強了,我總是感覺這天要變了。”
“嗯,你多花點時間修行,少將時間放在卿卿我我上就行。”李太白笑著說道。
陳皮皮沒有再與他廢話,直接去找唐小棠了。
徐樂聽完李仲易對自己的任命以后,也沒有說什么直接答應。
“你家先生真的不講究,答應朕的事情爽約了。那我就只能驅使他的學生了。”李仲易笑著說道。
長樂的這幾個弟子里,他最喜歡的是裴勇。但是現在武科都指著裴勇,所以這才放過了他。
不過徐樂也不差,每逢大戰他都身先士卒,所以他手底下的士卒對他最是擁護。
徐樂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李仲易知道他的性子,又囑咐了幾句就讓他離開了。當天下午徐樂去書院與裴勇幾人說了一聲,便直接上任去了。
在紫缽世界的長樂喘息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趙長樂,打敗我才能出去。”王超微笑著說道。“別著急,以你現在的實力,說不定等永夜之后就可以打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