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易沒有見他們,派人將他們押回長安讓監國的長公主李漁審判。這是李仲易在敲打他女兒了。
寧缺看著整個天下叫的上名號的精銳騎兵都在荒原聚集,他真的有提桑桑跑路的沖動。可是一轉念,現在他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跑了。
他見到荒人的大長老,他以為荒人會將他們趕走,可是大長老只是見了桑桑以后,便笑著說道,“若你是冥王的女兒,那能否給我們一片凈土呢?”
“我不知道,他們都說我會帶來死亡。”桑桑平靜的對著大長老說道。
唐多多看著桑桑與寧缺,寧缺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后,便笑著說道,“你是趙大哥的小徒兒啊,作為長輩我也沒什么見面禮給你。一會讓你桑桑阿姨給你下碗面吃。”
“李師兄說,你說什么都別信。”唐多多看著寧缺認真的說道。
他們正說著,左帳王庭對著荒人發動了第一次的攻擊。
聽著蒼涼的號角聲,左帳王庭的騎兵們開始沖鋒,寧缺看著荒人們的戰士唱著一首不怎么吉利的歌曲,沖向了騎兵。
殺戮與被殺,在無限的循環著。
唐多多拿起短劍,冷著一張小臉沖向了他們。
李仲易看著荒人與左帳王庭的戰斗,他們三日之前他們也到了邊境上,看到一個小丫頭殺人如同喝水一樣簡單,“那就是副院長的小徒弟吧。”
“是多多師妹。”裴勇手中的刀一直握在手中,只要唐多多有危險他就會出手。
“副院長的學生都已經這么厲害了,那個家伙卻還在紫缽里不出來!”李仲易提起這個事情就開始咳嗽。
他能感覺自己的身體確實快油盡燈枯了,這次御駕親征他更像是與自己的一次告別。
“先生應該是到了突破的關鍵時候。”裴勇剛說完就抬起來頭。
神殿的騎兵也出動了,因為他們看到了寧缺與桑桑。裴勇嘴唇動了幾下,最后還是嘆了口氣。
書院中,君陌看著荒原方向對李慢慢說道,“我們應該在那里的!”
“在那里做什么?”李慢慢皺著眉頭問道。
“至少我們在那里!”君陌冷冷的說道。他看了一眼夫子書房的方向。
“先生不讓我們去的。”李慢慢嘆了口氣說道。
寧缺不知君陌正在望著這里,他全神貫注殺著眼前不畏懼死亡神殿騎士。
這次羅克敵終于向一個男人一樣,帶著自己的騎兵沖向了寧缺。南晉太子、燕國的大將軍、月輪國的新國王,他們都帶著自己最精銳的騎兵沖向了荒人。
大唐的騎兵們在城里沒有出動的意思,李仲易看不太清楚桑桑的模樣,他對著裴勇說道,“寧缺這個家伙有時候很像朕,愿意為了女人與世界為敵,當然字也寫的不錯。”
他剛說完,寧缺殺了月輪國的新王、重創南晉太子,砍掉了燕國大將軍的一條手臂。
元十三箭穿過了羅克敵的咽喉。
他渾身是血,就像是一頭孤單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