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主也是一開始稍微的被長樂的無形劍氣給弄的手忙腳亂,但是他適應以后,便立刻準備反擊。
長樂說過天下溪神指的上限就在那里,不管是陳皮皮用,還是他爹用。現在也證實了長樂的話,沒有一點夸大的成分。
他完全壓制了觀主的天下溪神指。
酒徒手里拿著自己的酒葫蘆,屠夫被救下以后,他也只是在一旁將葫蘆里的劍氣倒出來,惡心一下長樂而已。
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殺意。
屠夫怕死,他又如何不怕呢?
酒徒酒壺中的無量劍氣對長樂而言就像是補品一樣,他來者不拒,多多益善。直接將那些劍氣全部吸收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你要這么多劍氣做什么?”王超好奇的問道。
這貨自從不偽裝成系統以后,就變得話很多,時不時的就要出來秀一下存在感。
“對我的劍道幫助不小。”長樂對著王超解釋道。
“哦哦。”王超點點頭。其實他心底里是希望長樂跟自己一樣走高武這條路的。但是長樂的性格,應該會堅持自己的路走下去的。
所以王超一直沒有再提過這些。
“副院長他們消失多久了。”皇后看著寧缺問道。
“已經有五六天了。”寧缺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有些擔心長樂出事。
皇后嘆了口氣,現在算算時間徐樂那邊應該與月輪的大軍交戰了,裴勇的賀蘭城應該也有個結果了。可是現在什么消息都沒有,這種等待最是折磨人。
“徐將軍,長安等著我們得勝的消息呢,您為何到現在還不出兵。”王景略有些著急的問道。
“我們的都是些新兵,雖然月輪不堪一擊,但是能讓他們少死些總是好的,我在等一場風!”徐樂在大帳中說道。
王景略聽到這話也沒有再說什么,一直連續五天徐樂除了在軍營里帶著新兵訓練,再也沒有別的動作。
突然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身鎧甲的徐樂來找王景略了。
“走!今日我們兩個人去破敵。”徐樂冷峻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笑意。
“就我們兩人嗎?”王景略確認了一下問道。
“怎么不敢嗎?”徐樂笑著說道。
月輪軍營里,士氣十分的低落。因為有不少士卒是從荒原回來,他們親眼看見了副院長一個人就屠殺了一大半的神殿聯軍。
所以他們打心底里不愿再與大唐為敵,可是那些貴族老爺們用鞭子又將他們趕到了這里。
現在那些貴族老爺們在自己的大帳里夜夜笙歌,而他們只能在這里啃著冷冰冰的干糧。
“不是說我們兵鋒所指,大唐便就不會有任何的抵抗嗎?”這次是月輪王的親弟弟帶兵,他看著面前懸空寺僧人問道。
他是陸晨迦的叔叔,是他的哥哥奪走了自己侄女的王位。不過在荒原月輪的王受了傷,所以這次由他領兵出征。
“那位副院長的學生只是帶了一幫新兵前來,現在大唐所有的力量都在防備著神殿與金帳王庭,所以只要我們出兵,大唐是抵擋不住的。”觀山對著陸純說道。月輪從蔥嶺出兵本以為不會遇到任何抵抗,但是沒想到還未出蔥嶺就遇到了徐樂的大軍。
這位膽小的親王便不敢再向前推進一步了。
“可是你們告訴我,這一路上不會遇到任何抵抗的。那徐樂可是副院長的學生!”陸純認真的說道。“你們懸空寺一日沒有殺死副院長,我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去。”
“陸純!你不會以為你現在做縮頭烏龜,等大唐緩過氣來,就會饒了你們吧!”觀山怒喝道。這位在懸空寺地位很高的武僧,一直不是好脾氣。
陸純聽到這話笑了起來,“大唐要找也是找我那哥哥,現在燕國的國都都沒有,燕國降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觀山看看他,雙手合十,“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