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欽差大老爺……小的給您磕頭了……不能再打了哇……再打小的就沒命了……我錯了……我不該欺負人……我給香玲磕頭,給那些被我害死的人磕頭……您饒了我吧……我的爺……”他用僅有的一點力氣,搗蒜般地給葉修磕頭。
圍觀的群眾見趙德柱如此膿包,無不大感鄙夷。以前覺得趙衙內威風八面,無人敢惹,原來就像是氣球一樣,看似膨脹,實則一戳就破啊。只不過以前沒有人有這么大的膽子,這么強的實力敢去戳這個氣球罷了。
“打什么打,我是有文化的人,哪能動輒就喊打喊殺的,你看我像隨便開打的那種人嗎?”葉修義正言辭地說道。
趙德柱嘴唇囁嚅著,沒敢接這茬。心說您都快把我渾身的皮肉都剝了,還他媽有文化呢!我這個沒有文化的都沒有您十分之一狠!
葉修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我們之間還有點債務要解決。”
“債務?”趙德柱不解地望著葉修的眼睛。
“你看看我那輛車,上面全都是手印!你知道我的車多貴嗎?就這么被弄臟了,擱誰誰不心疼啊。”葉修說道:“賠償,必須賠償。我這是物質和精神的雙重損失。”
“沒錯,這么珍貴的座駕,豈能遭他人染指?賠,必須賠!”趙德柱一臉沉痛。
“看你態度還算良好,給你打個折,就賠一萬金幣吧!”葉修一本正經。
“噗通”,趙德柱險些一個跟頭栽倒在地。
尼瑪,車漆上面就幾個手印,要價一萬金幣?你他媽怎么不去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