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玩微信。”白澤如實說道。
“剛好我的定位賽也打完了，九勝定在新星四段，真想和你交手。”查爾斯的言外之意是要不我們約戰，意圖不要太明顯，可惜白澤沒有回應。
吃完飯。
剛走出大排檔。
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
好多訓練家蜂擁而至，圍堵住了白澤，堪比追星場面，最無語的是小報社和小網站的記者也過來湊熱鬧，江北他們攔都攔不住。
此時正應了那句話，訓練家出名就是麻煩，走到哪都有人關注，別說人身自由，一點隱私也沒有。
要不是有舅舅幫忙兜著。
估計這幫記者早就跑到家門口蹲點采訪，怕就怕狗仔隊為了博取新聞關注度在暗地里偷拍，想想便覺得驚悚。
幸虧這些沒有發生。
不過還是逃不過超高的曝光度。
此時被人圍堵在大排檔門口，出也不是，躲也不是，江北他們充當保鏢苦不堪言。
“白神你好，我叫黃柴，能不能向你討教一下，關于如何自創新技能的辦法，那個硬渦水刃、惡龍咆哮和巨龍撞擊好帥呀，我想學習……”
有位面生的男生戴著鴨舌帽，滿頭大汗地擠到白澤跟前，年齡和袁飛相仿，估摸有十七歲左右，剛成為一位新人訓練家，只是沒有袁飛那么干練，看著稍顯稚嫩。
他昨天觀看比賽的時候，被這些自創技能震撼到了，由此萌生出想要拜師學藝的念頭。
今天來到對戰塔蹲了一整天。
可惜一無所獲。
沒有發現白澤的身影。
最后收到消息說白澤現身于對戰塔附近的大排檔，于是連飯都顧不上吃完就跑過來啦。
“額抱歉，自創技能教不了。”白澤又不是不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道理，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教了一個，必然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找上門來，所以只能委婉拒絕。
“啊，我真的很想學。”黃柴的語氣表達出非常強烈的學習意愿，臉上閃過一絲失落的神色。
“白神，我也想學，可不可以教教我們，哪怕只有一招，支付學費都沒有問題。”圍堵人群中不知是誰扯著嗓子喊道，儼然已把白澤當成招式教學者。
“我不貪心，只求硬渦水刃那招。”
“惡龍咆哮也不錯！”
“嗷嗚~”
大家七嘴八舌。
場面一度有些失控。
“鬧呢，你們都想不勞而獲，得到別人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成果，這是花錢能買來的經驗嗎？”查爾斯看不慣這種風氣，便替白澤懟回去。
“是啊，你們捫心自問一下，如果你好不容易自創出一個新技能，結果有一群人想要分享你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成果，你們樂意嗎？”袁飛無愧是頭號小迷弟，一句話問得在場所有訓練家啞口無言。
誰也不敢說樂意兩個字。
很明顯都不樂意。
那憑什么向白澤討教？
說是討教，實際上和要求分享訓練成果差不多，大家都是新人訓練家和新星訓練家，都是同一個階段的競爭對手，誰能這么大方，將自己的訓練成果拱手相送？
用錢賣訓練成果，落在別人的耳里，說不好聽的就是覺得你貪財，這些可能沒什么大不了。
可問題是白澤缺錢嗎？
他像是那種缺錢賣訓練成果的人嗎？
用腳指頭想就知道不可能。
雖然查爾斯很想知道這些自創技能的來由，但他還是尊重白澤的個人意愿，將心比心就能想明白。
“散了吧，比起當面討教，還不如多動腦子分析，要是你們能領悟出其中的門道，那才叫做牛逼。”查爾斯千里迢迢來到華國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至少他不會當著白澤的面說請教我這些自創技能，更多的是將白澤視為可敬的對手，亦或是訓練家生涯中最重要的勁敵。
然而，查爾斯的話并沒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