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渡表示贊同,不過韓渡建議過去看看少年的情況,因為他罪不至死,還是先將他救上來再說。
“不必過去了,我派兩個人去將他拉上來,像他這種行為,既然被我撞見,是該去我們局里待幾天,好好接受一下教育的。”
司徒玉鳳果然叫了兩個警察去救少年上來,韓渡則是被她帶去車上,準備先做筆錄。
警車啟動后,韓渡和司徒玉鳳坐在后面,一問一答地完成了筆錄,后來司徒玉鳳讓開車的警察拐了個彎,將韓渡送到了租住的兩層小樓前,反正他們都在一個區域,隔得并不遠。
韓渡謝過她,下車,看著這棟依舊有些陳舊的二層小樓,心里在慶幸終于能保住它了,接下來,他需要的是一步步完成新的任務,組建屬于自己的探險隊。
打開一樓大門,韓渡進到里面,將放置父母遺物的黑色背包拿起來,準備放到樓上房間里,里面也只有一些爸媽的衣物與日用品。
當韓渡提著背包想要往樓上去的時候,忽然注意到門外不遠處有一個模糊但卻熟悉的身影走過來,他心里覺得一陣不妙,立刻去將一樓大門關死,順手按滅了一樓的電燈。
“干什么,看到我就閉門謝客么?是不是還想繼續賴賬不還?”
韓渡關門熄燈的那一刻,外面就響起了一個中年大叔極為不滿的聲音,正是房東葉建國,是一個四十多歲,已經禿頂的人。
不一會兒,躲在門后的韓渡感覺有人在用力拍打大門,砰砰響,震個不停。
葉建國不滿的聲音繼續傳來:“韓渡,你個小兔崽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忽悠我,現在兩個月過去,一分錢房租也沒見你交出來,我可告訴你,今晚你不把兩個月房租給我,立馬給我滾蛋!”
韓渡本來打算拖幾天再給房租的,因為他想用手里這筆錢購置一批探險裝備,可現在房東都逼上門來了,他迫于無奈,只能按亮電燈,把門打開。
“嗨,原來是建國叔,你可別誤會,我真沒看到你,我關門熄燈是因為打算去樓上睡覺的。”
韓渡嬉笑著向葉建國打招呼,燈光下他禿頂的腦袋顯得很亮。
葉建國臉色很不好,自然知道韓渡是故意裝沒看到自己的,本來他還想大發雷霆一通,可見韓渡孤零零一個人,覺得他怪可憐的,神態也就稍微溫和了一些。
“韓渡,不是建國叔我絕情,我也是指望著房租過活的人,所以這房子不能再租給你了,賠了兩個月房租算是我倒霉。”
他說到這里,看著韓渡有些同情道:“你啊現在也挺不容易的,你爸媽租了我這房子很多年,和我也是老熟人,要不這樣,建國叔給你介紹一個工作,去我那小區當保安,包住不包吃,一個月工資好幾千呢。
聽說你以前一直悶在家里寫什么網絡,那家伙費頭費腦又不掙錢,你說你整那玩意兒干啥。”
面對葉建國的一番好意,韓渡尷尬一笑,費頭費腦又不掙錢,這的確是他以前的真實寫照。
在葉建國他們眼里,韓渡這類滿腦子,又不擅長說話打交道,想法一點也不現實的年輕人,也只適合去干一些保安之類的工作。
不過他現在可是拿得出房租的人,立即打斷葉建國想繼續說下去的話,道:“建國叔,謝謝你的好意,房租我已經籌到了,本來打算過幾天給你送去的,現在既然你都來了,那就現在轉給你吧。”
看著韓渡掏出手機,打開支付軟件的認真樣子,葉建國湊過來一看,發現他的支付軟件里還真有一萬元余額。
“可以啊,你哪來的錢?不會不干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