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與你口中那位鐵哥們合租的閆茹月,聽你剛才的話,你應該就是鄧錄經常在我面前提起的韓渡吧?”
韓渡點點頭,從這些細節也可以看出鄧錄與韓渡的關系如何。同時韓渡也明白鄧錄之前那個微胖的合租女友應該已經被甩了,現在這個叫閆茹月的是新來的。
“請問鄧錄他人在哪里?”
聽著韓渡的話,閆茹月頓時變得冷若冰霜,隨之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他死了!”
韓渡一聽這口氣,就知道大事不妙了,然后閆茹月身后房間里傳來鄧錄的慘叫聲:“韓渡,快來救我!”
韓渡馬上沖向閆茹月,從她身邊進到那個房間里,入眼看到一個頭發彎曲蓬松,散發著焦糊味,只穿一條褲衩的男人躺在地面掙扎,身上有很多被擊打過的淤青痕跡。
正是鄧錄。
“鄧錄,你這是怎么搞的?”
韓渡從地上扶起鄧錄,他這樣一個敢自詡為“絕版男子”的人竟然就這樣嚎啕大哭起來,然后指著從門口走過來的閆茹月大喊道:“是她,她是個魔鬼!!!”
韓渡回頭,就見閆茹月捏緊手里的防狼棍,又氣又怒道:“無恥,你不對我動手動腳,我會那樣對你?我這根防狼棍就是為你買的!而且早就告訴過你,我學過空手道,你偏偏不信,真以為我學的是花拳繡腿?”
韓渡此時大致聽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怪鄧錄自己老毛病犯了。
“韓渡,你別聽她的,她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太暴力了,你看我身上被她折磨成什么樣子!”
韓渡有些無語,鄧錄還讓他來看他的慘樣,可卻全然忘了自己身上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
“行了,鄧錄,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我沒瞎,你自己把衣服脫得只剩下一塊遮羞布,讓人不好想。”
鄧錄都被防狼棍電糊涂了,趕緊爬起來,四處找自己的衣服。
等他穿好衣服,看向杵在原地的閆茹月,嚴肅道:“閆茹月女士,鑒于你嚴重的暴力傾向,我責令你馬上搬出此地,我鄧錄不想再與你合租了!”
韓渡就夾在他們之間,聽得出來鄧錄是認真的,這次估計是他把妹歷史上最失敗的一次。
可閆茹月強勢得很,針鋒相對道:“我呸,你讓我走我就走嗎?這里的房租我也承擔了一半,我偏要租下去,要走也是你走!”
這話不假,兩人合租,房租自然是對半分。
鄧錄也是氣糊涂了,忘了這事,見奈何不了她,就拉著韓渡往外面走,讓韓渡在正廳沙發上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