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驅馳無奈,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不如就去看看,那個趙潛是怎么制作機甲的”眼鏡老者提議,“這樣,不會打擾他吧”
“沒什么打擾的”霍驅馳擺了擺手。
“我來領路”白鶴聞言,也是精神大振,“我剛剛觀察了一下,演武室里有燈光,他應該就在里面。”
不多時,眾人來到演武室。
白鶴殷勤地開門。
咔
開門一剎,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陷入深深呆滯。饒是這些人都見過大世面,卻也從未見過眼前這等景象
房間內,一架機甲半蹲半坐,手中抓著一顆血淋淋的心臟,正往嘴里送去,大口咀嚼著。它的身旁,一頭耆童倒在地上,已被剖腹掏心,死得不能再死了
咔
白鶴剛開門,就急急忙忙地將房門關上。
大門合上,但那一幕卻都烙印在每個人的腦海里,難以磨滅。
“各位領導,趙潛應當不在這”白鶴滿臉通紅,訕訕道,“我剛剛聽到一些動靜,應當是后山傳來的。”
而一眾老者神情呆滯,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那是一架機甲”眼鏡老者神情茫然,連連問道,“那架機甲在進食還有,它在吃耆童的心臟”
這連續幾句反問,每個問題聽上去都分外詭異,匪夷所思。
但是,這偏偏都是眼前發生的
“這個,”霍驅馳站出來,打了個圓場,“周老,你也知道,像趙潛這種奇才往往都有怪癖,其思維方式和正常人完全不同,或許是在做什么實驗”
“不管是什么實驗,”周老瞇著眼,意味深長道,“這個實驗,已經完全逾越了我們的常規認知。”
眾老者皆點頭贊同。
“怪不得你這么看重他”周老滿臉微笑,點點頭道,“就是我,現在也對這小家伙很感興趣了。”
霍驅馳苦笑“不過,常和他相處,得有個好心臟才行。”
上山。
眾人依稀可見,一架青色機甲立于山頂,雙手舉過頭頂,久久保持著一個姿勢,如同某種祈禱。
“祈雨么”周老覺得好笑,笑著說道。
“不會是某種宗教儀式吧”一名黑臉老者皺眉,“像這種思維跳脫的年輕人,有時候也容易誤入歧途”
酆都靈教剛被剿滅,也難怪黑臉老者會警覺。
“放心,這小子只相信科學,從不信神。”霍驅馳擺擺手,打包票道,“我可以確定,這應當是某種技擊”
他正說著,瞧見什么,眼睛一下直了。
“那是什么”他驚呼出聲。
何止是他,在場眾人全都變色,表情僵硬如同油畫。
山巔處,那架機甲雙臂高舉,須臾間,其面前有一道雪白龍卷成型,竟是通天徹地,氣象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