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
趙潛越看越驚,眼睛瞪得滾圓,想起了小岳岳的一句臺詞。
“這么說吧,”大衍械手語氣興奮,“霜慟雖是陷陣,但普通的虎賁機甲在它面前,那就是一盤佐酒小菜!這架霜慟,已有越階的戰力了!”
趙潛也點點頭:“這一趟,賺翻了!”
……
城外,山陵之間,惡樓徐徐落地。
咔!
駕駛艙開啟。
“蘆屋君,結果怎么樣?”遠遠看到艙門開啟,新田謙一臉興奮,唇角浮動著惡意的微笑,“惡樓它是不是——”
他話沒說完,聲音戛然而止。
新田謙看到的,卻是一張灰敗慘淡的面孔。
惶恐、驚愕、不解、消沉、郁悶……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的臉上能有這么多復雜的神情,合在一起后,則是如喪考妣!
“不太順利?”新田謙試探地問道。
“影部還在嗎?”蘆屋道滿沒有回答,臉色變幻不定,似乎做了什么決定,瞳中掠過凜冽殺機。
“影部?”新田謙一愣,點點頭道,“在的!”
“有多少人?”蘆屋道滿又問。
“十二個人,十二架梟號。”新田謙答道。
“十二架梟號,夠了!”蘆屋道滿取出地圖,在其上摸索一陣后,厲聲道,“叫上所有人,咱們立刻出發!”
“出發?去哪?”新田謙一頭霧水。
“截殺霜慟!”蘆屋道滿道。
“霜慟?是誰?”新田謙一愣。
“也就是霜影,曾經是。”蘆屋道滿簡單道。
新田謙聞言,不由皺眉:“蘆屋君,你沒弄錯吧?在華夏境內截殺一架華夏機甲?即使成功了,咱們也難以逃脫的……”
“知道喋血霸王么?”蘆屋道滿沒回答,卻沒頭沒腦地道。
“當然,項羽的座駕。”新田謙點點頭。
“那……戰禍先驅呢?”蘆屋道滿又問。
“常遇春的座駕。”新田謙道。
“這架霜慟,有機會加入它們的行列。”蘆屋道滿一臉凝重,沉聲道。
“什么?你確定?”新田謙聞言,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蘆屋道滿點點頭。
“怎么回事?”新田謙呼吸急促。
“路上再說!”蘆屋道滿擺了擺手,又道,“我調查過了,趙潛得駕駛機甲回江城,路途遙遠,我們最好能中途劫走這架霜慟,若是不能,就將其摧毀!”
……
沓!沓!沓!
一路之上,霜慟走得很慢,閑庭信步,不徐不疾。
因為,趙潛并不急于趕路。
他在適應這架機甲,學習這架機甲,感悟其機體特點,領會每一個機甲專長。
趙潛清楚感覺到,在蛻變之后,霜慟的一舉一動,一抬手一落足,一翻滾一跳躍,都愈發靈動順暢,行云流水!
而霜慟的機甲專長,也沒一個是湊數的,個個都強大得可怕,絲毫不弱于權衡、囹圄、天命鎖鏈等頂級專長。
“嘖嘖,真想找人試試手啊……”趙潛唇角上揚,半開玩笑道,“有沒有送上門來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