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面前,林木從中分開,又一頭禍斗咆哮而出!
“偷襲么?可惜,還不夠快,也不夠突兀。”弦歌中,白鶴凜然一笑,“我來教教你,何為——不動如山,動如雷霆!”
嗡!
弦歌五指張開,指尖竟有耀目白芒升騰,如同武裝了一道能量鉤爪,寒意凜冽,殺意凌云!
呼!
五指呈爪,弦歌右臂伸出,五指精準地抓住禍斗的頭顱,猛地合上捏緊!
喀拉!
脆響聲中,禍斗的無頭身軀倒地,而其頭顱竟在弦歌掌中分為數片,無數殘片一塊塊地凋落而下。
“槍炮,月刃,還有能量爪……”姜卸甲總算看出了些門道,只覺陣陣心驚肉跳,“能近,也能遠?”
幾人都呼吸沉重,同時轉過頭,正待好好“拷問”一臉無辜的趙潛一番,門卻忽然開了。
一名軍人推門而入,行了個軍禮后,恭恭敬敬道:“姜司令,三個國家的商業代表已經來齊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哦?都來了?”姜卸甲眼神一動,點點頭道,“那就開始吧!”
他忽地轉過頭,又問道:“趙潛,你要參加么?”
“不必了!”趙潛擺擺手,苦笑道,“我還是悶聲發大財吧……據我所知,扶桑人已經夠恨我了,用不著再拉仇恨。”
“說的也是,你是咱們的秘密武器,用不著示于外人。”姜卸甲點點頭,又道,“觀戰室內的畫面能連到貫日場,你在這也能觀戰。”
“明白。”趙潛點點頭。
姜卸甲略一沉吟,又道:“讓白鶴趕緊回來,和我們一同前往。扶桑人都是一根筋,不肯吃虧的性子,說不準,他還有露一手的機會……”
“我立刻聯系。”耿御邊點點頭。
“走,去貫日場!”姜卸甲擺了擺手,笑著道,“我倒想瞧瞧,扶桑人看到旭日之咆的表情……”
……
貫日場中,還有不少機甲在訓練,槍聲回蕩不斷,如同滾雷。
前方三方人馬涇渭分明,姜卸甲視線掃過,表情微微一動,而很快按捺下心頭情緒,微笑著迎了上去。
高麗的姚圣基,天竺的加拉瓦,還有扶桑的蘆屋道滿,這都是老熟人了,幾方都不用相互介紹。
不過,蘆屋道滿的身后還跟了兩人,看模樣,卻明顯不是談判人員。
其中一名年輕男子姜卸甲還認識,其名岡海翔,是扶桑的后起之秀,駕駛古神機甲“綿津見”,被稱作“二代森永大空”,據說有霸王資質。
另一人則是一名和服少女,她一臉懵懂,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眼珠時而轉動,不知在思考著什么。
“這是老朽的外孫女荻野幸子,”蘆屋道滿人老成精,立刻注意到了姜卸甲的疑惑目光,笑著道,“她是跟著未婚夫來的,只是來長長見識,可沒什么談判本領。”
“未婚夫?”姜卸甲一愣,立刻明白過來,所謂的未婚夫,就是她身旁的岡海翔了。
“果然是一對璧人,郎才女貌啊!”他笑了笑,不吝贊美之詞。
幾方寒暄幾句,很快步入正題。
談價之前,是測試性能。
說白了,就是驗貨!
參與投標的,分別是高麗方的神鳥柱,天竺方的迦梨,還有扶桑的座敷童子。
不過,三方都不知道,眼下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趙潛的“旭日之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