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的身份對于眼下的局面來說根本只是拖累。”
“拖累?”
肖恩有些奇怪于這種說法,不過沒等他再問下去,就被南無憂打斷了。
“肖恩,你和絕地大師查出什么了嗎?”
李鈺聳聳肩,將對話的位置讓給了雇主,但他臉上的戲謔卻說明他根本不看好肖恩和南無憂的對話結果。
肖恩思索了一下,將自己目前搜集到的所有線索簡單陳述了一遍。
從他和師父在莊園里查到的線索,到后續通過紅杏小隊了解到的乾坤集團的之鱗片抓,再到【離】的連番冒險。無數細碎的線索,被一條隱隱約約的邏輯串聯起來,導向一個顯而易見的結果。
然而當他說完了自己的發現后,卻發現南無憂露出顯而易見的失望表情。
“這就是你的結論嗎?乾坤集團在進行殘酷的人體試驗,而我父親因為卷入此事所以才被暗殺?”
肖恩說道:“我沒有任何結論和判斷,只有線索,但是……”
南無憂嘆息道:“我知道了,辛苦你這段時間的調查了。”
失望的態度一目了然,這讓肖恩也倍感無奈。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線索有多么殘缺不全,信息來源也盡是實業醫生、貧民窟之王這類不靠譜的人物,與真相怕是相距甚遠。
甚至南無憂掌握的情報都比他要詳細豐富得多。
然而站在絕地學徒的立場上,自從和師父分離以后,自顧尚且不暇,又哪里有機會去深入調查真相呢?
若非在【離】有了一些意外的收獲,恐怕他現在對南鶴禮的死都還一頭霧水。
當然,對于受害者的女兒,這些怨言是毫無意義的,所以肖恩也只能慚愧道:“能力有限,實在抱歉。”
“不必道歉,你們也是被我家的事情拖累。對了,你和莫斯提馬有聯系嗎?”
肖恩更是失落:“很遺憾,完全沒找到機會。”
李鈺則補充道:“別說是他,連我也沒找到機會,那位絕地大師看起來被完全隔絕了通訊,外人根本聯系不到。”
肖恩反而奇怪:“你找過我師父?”
“廢話,不找她,難道真指望你這個百無一用的學徒嗎?”李鈺毫不留情,“你是以為當初在白銀號上私聯莫斯提馬的事我不知道啊?”
肖恩嘆息道:“果然你知道。”
“那畢竟是我的飛船,我連飛船上的人聯網做了什么都不知道,我的網費也就白收了。”李鈺嗤笑道,“當時絕地師徒被軟禁的消息雖然是嚴格封鎖,但只要有心還是能查知一二的,而且當初我和大師也算是有一面之緣。”
“一面之緣?”
“大師用原力抓飛船的時候,我在后面為她叫好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