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豪再一次離開農場,去購買了足夠的電線跟新一代的攝像頭以及其他設備,摩托車后面一個大包裝的滿滿的,在外面吃過午餐才返回來,自己做的飯真的吃不下去了。
連著忙了幾天,農場內的監控設備重新開始運行,一共花費了陳豪三萬多,不過挺值得的,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監控,只要你進入農場,就會被拍攝下來。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去找許正陽了,讓星靈掃描了一下,第二天,陳豪就騎著摩托車出發了,先去看了一場電影,然后走出來,朝不遠處的街道走去。
“你走吧,我們不雇傭殘疾人,會家養好胳膊再說吧”一個中年人對著許正陽說道,將許正陽推出了店鋪。
許正陽一臉的無奈,離開了店鋪,到一旁的臺階坐下,怎么辦,兜里就剩下兩塊一毛錢了,吃飯都成問題了,上一頓飯還是昨天吃的。
正在苦惱的時候,旁邊遞過來一根香煙,許正陽就是一愣,轉頭看去,竟然是陳豪,臉上一陣猶豫,慢慢的接過來陳豪的香煙,陳豪給他點上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抽了兩口,“謝謝”許正陽聲音沙啞的說了一句。
“為什么不打我的電話,我可以幫你的,這一點你很清楚”陳豪直接說道。
“我跟你非親非故的為什么要幫我,可憐我”
“我許正陽不需要他人可憐!”
許正陽說完看著遠處的天空,眼神很是空曠。
“我們到那邊邊吃邊聊,我中午沒吃啥東西也餓了”
陳豪說完站起來了,看著許正陽,許正陽臉上一陣的猶豫,好一會時間才站起來。
陳豪轉身往前走去,臉上已經出現了笑意,旁邊一家還算干凈的小餐廳,陳豪連著點了六個菜一個湯,要了一盆飯一瓶酒。
很快菜酒飯都上了了,倒了兩杯,跟許正陽是邊喝邊聊、
“許先生,那晚出事之后我讓人調查了一下你,見諒,我擔心有人碰瓷”
陳豪很是自然的說出這番話,許正陽點了點頭,理解這一點。
“雖然許先生生活不好,可也有自己的住處跟一些物資,怎么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陳豪詢問道。
許正陽一抬手將杯子里的酒喝了“出院后我返回自己的小窩,發現小窩已經被推平了,以前撿的垃圾都已經消失的無蹤了,什么都沒有了”。
陳豪這才明白怎么回事,舉起杯子跟許正陽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吃了幾口菜,“徐先生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我現在這個樣子,活一天算一天吧,廢人一個。”
許正陽臉上出現了諷刺的表情。
當初自己被害得殘廢住院,出來后,沒有通知任何戰友,沒臉見戰友。
許明陽知道,如果自己的遭遇跟戰友說了,那對賤人肯定會付出代價,無論在哪里都會被挖出來。
可自己廢了,報了仇又能如何,錢找不回來了,更何況是這種丟人的事情。
家丑不可外揚,許正陽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