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聞言,眉頭一挑,道:“我為何不敢殺你?”
卻見許褚走到了劉琦身邊,低聲道:“劉府君,此獠雖然是某家生擒的,但某家還是建議府君不要殺他。”
“哦?”劉琦頗有些好奇地看向許褚,道:“愿聽許宗長高見?”
許褚憨聲憨氣地道:“公孫氏乃是遼西大族,其族兄公孫瓚乃邊郡名將,目下屯重兵于青州,怕是久后便有爭雄中原之念……公孫家族不好惹,府君還請三思而后行之。”
許褚身為一宗之長,能想到這些事情,屬于他的慣性思維,并沒有什么可奇怪的。
劉琦沖著許褚拱了拱手,道:“多謝宗長提點。”
說罷,便見劉琦轉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公孫越,邁步上前,低頭問公孫越道:“我放了你,送你回去替我與汝兄公孫伯珪修好,如何?”
公孫越深吸口氣,他瞇起眼睛,仔細地盯了劉琦一會,方道:“某兄公孫伯珪是薊侯,威震幽州,乃是當世名將,修好議和并非不能,只是不能與你這乳臭未干之子議,汝荊州當以劉景升出面方可。”
劉琦聞言,揚頭哈哈大笑。
少時,卻見他低下首搖了搖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公孫越,道:“公孫司馬,此刻我想告訴你兩件事,第一件,就是在荊楚之地,本人已足矣代表嚴君,由我出面與爾等修好,已經是給了公孫瓚那廝天大的臉面,第二件,就是我現在已經改變主意,不想跟公孫瓚修好議和了。”
說罷,便見劉琦緩緩的戰直了身子,在公孫越詫異的注視中,吩咐典韋道:“給他留個全尸,算是我對公孫瓚的敬重。”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味的時候,典韋便伸出手,將公孫越的腦袋猛然向著側面一轉。
“咔嚓!”一聲脆響……
公孫越的頸骨瞬時間便被扭斷了,他躺在地上,圓睜雙眸,里面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但少時之后,他眸中的瞳孔便完全放大,身體亦是不在掙扎,徹底的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旁邊的人皆是驚訝的望向劉琦,不明白他為何要殺了公孫越。
劉琦伸出腳踢了踢公孫越的尸身,淡淡道:“鮮卑人和烏桓人怕你兄長,我卻不怕,他若果能殺來我荊州,便讓他來吧。”
說罷,便見劉琦轉頭,看向身后的侍衛道:“找人用車,將他的尸體運往北方,交給袁紹。”
眾人不解其意,不明白劉琦為何要將公孫越的尸體給袁紹,劉琦也不和他們多做解釋。
戰場的戰事結束之后,劉琦也沒有跟鮑信和劉岱見面,畢竟大家只是暫時聯合的關系,沒有必要非得見面認識一下。
劉岱和鮑信也頗為知趣,打完仗后便收拾繳獲的輜重撤退,畢竟北方的兗州,還有黃巾這個更強大的敵人在等著他們。
他們自然不能與劉琦無限期的在這熬下去。
……
不多時,卻見李通來到了劉琦的面前,向他見禮,并派人奉上了己方這一次在這次戰爭中所繳獲的輜重和馬匹。
對于李通而言,這些戰馬對他的用處,遠不及劉琦許諾給他的戰船,和劉表以假節敕封給他的名位更加重要。
如此,反不如送給劉琦,換取他真正想要的名位和戰船。
隨后,魏延又盡皆繳獲了敵軍后方營中的備馬,粗略一估算,大概最少有一千六百于匹,再加上劉琦軍營中本有四百匹戰馬,竟然是已經超過了兩千之數。
兩千余匹戰馬所造成的騎兵,這在大漢朝南部諸州,已經可以稱的上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了。
劉琦仿佛可以看他,他荊州的馬軍已經開始逐漸成形了。
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