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劉琦徹底輕松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盧夫人身上那半遮半掩的道裝,突然伸手掐住了盧夫人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挑眉微笑道:“夫人為我做讖緯,卻打扮成這樣,莫不是有什么圖謀?”
盧夫人一開始本來是想借著給劉琦讖緯的機會,用自己媚功勾搭劉琦,像是制服劉焉一樣的制服他。
只是沒曾想這小子雖然是在血氣方剛的年紀,卻能面對自己的媚功而坐懷不亂,后又連番出言威脅,一舉掌握了主動權……
單憑這點,其實盧夫人還是挺欣賞劉琦的,說明這是個心智堅定之人。
說實話,眼下的盧夫人早就沒有了適才勾當劉琦這個年輕小伙子的興致了。
但萬萬不曾想到,她已經斷了勾搭劉琦的念想,劉琦卻是在掌握了主動權之后,突然間一反適才的坐懷不亂,反來撩撥她,這倒是讓盧夫人大感意料之外,始料不及。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劉琦握住她下巴的手,竟然順著她白皙的脖頸,一點點的向著她下神的道袍摸索了過去……最后居然握住了前胸。
“夫人今日這身裝扮,真是頗令人好奇。”
盧夫人終于回過神兒,卻見她媚笑一聲,身體一軟,就要向著劉琦的懷中倒去。
“府君~~”盧夫人輕輕的嚶叫一聲后,便見尤物奔著劉琦的懷里鉆。
“打住!”
劉琦突然臉色一變,伸手擋住了盧夫人美韻的身體,將她橫檔在自己的懷抱外,笑道:“夫人,這多少有些不好吧。”
盧夫人氣的直咬牙!
這個小壞種!
他到底想鬧哪樣?
本以為他對自己這大他二十余的婦人不敢興趣,可適才彼卻一改穩健之風出手撩她。
如今她想投懷送抱,這小畜生居然又把她擋開了!
這也就是劉琦身份尊貴,不好用強,若是換成別家的小郎君,盧夫人坐地就把他給強辦了!
四十多歲的女人,也是生猛的緊。
“府君,這是為何?”盧夫人一臉可憐相的望著劉琦,眼眸中秋波閃閃,似有欲拒還換之相。
劉琦笑呵呵地道:“夫人駐顏有術,媚功當世無雙,實乃一等一的絕妙人物,劉琦亦是想與夫人共同歡愉,怎奈我即將受降天師教,天師教一旦來了荊楚,便是兄弟軍,屆時某便與張公祺猶如手足,夫人乃公祺之母,于劉琦而言,便猶如半個母親一樣……唉,我又何忍心做出這等違背綱常之事?還是不要了吧。”
盧夫人咬著嘴唇,道:“天知地知,你不說我不說不就行了……”
“唉,不行不行,我已將夫人當做義母一般的人物,如何做的?……來人啊,送夫人回去休息。”
話音落時,便有兩名荊武卒入內,請盧夫人離開。
盧夫人似乎是還想對劉琦說些什么,但礙于帳內已經進來了人,無法再言,便只能是無奈的隨同兩名荊武卒出去了。
盧夫人出去之后,帥帳內的劉琦臉上便露出了譏諷的表情。
“就憑你,還想套路我?也不看看我是誰?我玩套路的時候,你還在給這張公祺喂奶呢。”
反之,盧夫人出了帥帳,被送往她適才沐浴更衣的帳篷。
進了帳篷,盧夫人頗具怨氣的坐在原地,越想越不對勁。
不多時,卻見她重重的一拍桌案,道:“區區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戲耍于我!你等著,老娘不信還拿不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