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安西是我殺的!我才是兇手!”
島崎裕二握著拳頭堅定道,仿佛認為,只要自己堅決認罪而后豆垣妙子保持沉默的話,他就能替心愛的人頂罪。
“那你的動機是什么?”
目暮警官臉色肅然的摸了摸頭上戴著的帽子,看著島崎裕二問道。
島崎裕二眉頭緊皺,沉默數秒才回答道:“我看他不順眼,然后······”
“別說了!裕二!”
“風初先生說的沒錯,安西是我殺死的。”
未婚夫的維護,讓豆垣妙子深受感動,因為她找到了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但是,她還是逃不了法律的制裁,無法在接下來的數年甚至十數年內陪伴他。
“妙子!”島崎裕二難過地喊道。
目暮警官微微搖頭,問道:“那你知道島崎先生偽裝成安西守男嗎?”
“不知道,所以22時在旅館再次看到安西時,我才會那么驚恐,就像見了鬼一樣。”
豆垣妙子目光宛如死水般平靜的回答道。
“為什么,妙子小姐你為什么要殺他!”
明明下個月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開始幸福的生活,為何還腰殺人?毛利蘭到現在依然難以相信。
“可能和那智哥哥一樣,妙子姐姐也被安西勒索了吧?”
心疼小蘭的柯南同學還沒等豆垣妙子發言,立即出聲說道。
“是的。”
“我讀高中的時候父母因為事故去世,處于叛逆期的我一度自暴自棄,瞞著爺爺沒去學校上課,而是跟著追求享樂的壞朋友混在一起。”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安西。”
“爺爺,那個時候我們神社的倉庫發生過珍貴的祭司用具被偷走,導致管理倉庫的杉山先生因為自責而自殺身亡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豆垣妙子忽然說起往事,這讓豆垣久作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我記得,難道······”
作為神社祭司的豆垣久作雙眼瞪大,雙手狠狠的顫抖著。
“這都是我害的,我在不經意間將祭司用具的事告訴了安西。”
“然后,然后安西居然瞞著我,偷偷潛入神社,將祭司用具偷走并賣掉了!”
“杉山先生的自殺讓我非常恐懼,想說卻說不出口,從此以后,我跟安西他們斷絕來往,認真上學,本以為一切都會過去,誰知道安西他偏偏就在我和裕二要結婚的時候出現。”
說到這里,豆垣妙子停了下來,她緊閉雙唇,雙拳緊緊地握著。
“然后你被勒索了?”目暮警官問道。
“沒錯,他說杉山先生自殺的事我必須負責任,我很害怕,因為要和裕二結婚,然后我妥協了,給了他錢,可是他還不滿足。”
“短短的一個月內,他已經向我勒索了四次,而且金額越來越大,我心想,再這樣下去我和裕二的婚姻就會被毀掉!”
“所以,今晚他準備再次勒索我的時候,我拿著刀子來了,我告訴他到此為此,不要再出現在我和裕二面前,但是安西他很生氣,兇狠地向我撲了過來,然后,然后······”
豆垣妙子泣不成聲,緩緩跪倒在參道上。
“你本不應該妥協的,妙子小姐!”
“正是因為你不敢告訴警方,害怕受到懲罰,導致安西守男氣焰更加囂張;也正是因為曾經的妥協,這才導致了今天的悲劇,面對更嚴重的后果。”
看到過太多類似事件的目暮警官發出了人生忠告,可惜,已經遲了。
“我真的沒想過要殺他的!真的!嗚嗚嗚······”
相似的話。
相似的場景。
一切恰如劇本《暗笑的脅迫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