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也點點頭道:“是啊,爸爸。”
要你小鬼多嘴!
毛利小五郎的鐵拳閃電般落在柯南頭上,然后托著下巴沉思。
“哎呦!好疼哦!”被錘的柯南痛的急跳腳。
“爸爸,你怎么又使用暴力!”毛利蘭不滿的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隨即撫摸柯南的腦袋。
風初也義正言辭的道:“毛利叔叔,目暮警官他們還在這里呢。”
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皺眉道:“毛利老弟,柯南還是個小學生,你剛才毆打他的行為可是違反了《少年法》,雖然你幫了警方很多忙,但是我也不能當視而不見。”
小蘭!風初!目暮警官!
你們終于注意到我現在是小孩子,終于知道保護我這個未成年人了!
柯南雙眼充滿了感動,此時此刻,他感覺喜歡搞事情的風初和能力一般般的目暮警官也變得無比可愛。
其他警察也紛紛行注目禮。
倍感壓力的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鞠躬道:“對不起,目暮警官,是我錯了,我不該在這里打柯南,我一定改正!”
“還有在家里。”柯南連忙補充道。
毛利小五郎呃呃呃幾聲,不滿的看了仗著目暮警官威勢、得意忘形的柯南,最終敗退道:“在家里也不會。”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目暮警官欣慰的點頭道:“嗯,下不為例!”
“是!警官大人!”毛利小五郎立正敬了個禮,肅然道。
目暮警官隨即看向風初,問道:“風初老弟,這次案件你怎么看?”
風初神色平靜道:“我認同毛利叔叔的推理,至于沒有留下天永主持的腳印,這其實也很簡單,只要將褲子往下拖十幾公分,腳踩著褲子走即可。”
“落下來的那一刻,天永主持及時將褲子提了上去,而墻角的霧天狗面具只是故布疑陣,因為他知道講科學的警察是不會將案件定為妖怪殺人案,反而更加坐實這是自殺案。”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恍然大悟,又道:“那他的動機是什么?”
風初淡淡的道:“看年紀,我猜秀念應該是忠念的弟弟,他隱姓埋名潛入寺內就是為了找出殺害他哥哥的真兇,昨晚秀念他們想請我們查一下兩年前的案件,但是天永主持蠻橫阻止。”
“我想,秀念是想勸天永主持自首的,但這舉動卻他陷于死地。”
說到這,目暮警官又迷糊了,問道:“那當初天永主持為何要殺忠念?”
風初還沒來得及回答。
天永主持的孫女菊乃走了進來,一進來,她撲在天永主持的尸體上,放聲痛哭,與菊乃同時進來的西裝光頭男子則同情的將手放在菊乃的肩膀上。
風初指了指菊乃兩人,說道:“動機已經很明顯了。”
皮膚黝黑的木念道:“那人是一間大寺廟的繼承人,和菊乃小姐從小就有婚約,但菊乃小姐也和忠念感情很好,我也一直覺得菊乃小姐會和忠念在一起的,但沒想到······”
目暮警官猛地一拍手,大聲道:“我懂了,兩年前在忠念師父尸身上痛哭的人同樣是菊乃小姐,所以,天永主持為了不讓忠念和菊乃在一起,就棒打鴛鴦將忠念殺了!”
此時此刻,事情一切都明了。
半小時后。
毛利小五郎喜滋滋的拿著兩萬四千円,和風初等人坐上警車回家。
至于租來的車子,則交給了目暮警官的部下處理。
回到家中。
風初立即將門鎖好,將窗簾拉好,并打開燈。
沒過多久,風初凝神靜氣,運轉魔力于右手食指,在半空中畫下一個又一個魔法陣,并將飛之法則與自己的一點鮮血融入其中。
最后,房間內紅光耀眼。
形如撲克牌的魔法牌飛入風初手中,飛牌就此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