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青州齊魯大地上征討反賊,這“八風營”之陣,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剿滅了一個又一個的反賊。
只可惜歷史上的張須陀后來遇到了勢力強大無比的瓦崗寨。
……面對瓦崗寨的首領翟讓,以及其手下王伯當、徐世績、李密等猛將的一次次圍攻和陰謀詭計,這才英雄折戟。
飲恨而亡!
除了張須陀外,還有魚俱羅。
想到魚俱羅,楊廣眼底有愧疚之色一閃而逝……
“朕不該聽信讒言,讓如此忠臣飲恨!”
“……若是當日,無論是魚俱羅還是張須陀,又或是楊義臣,這三人任何一人在朕身邊。
宇文化及那狗賊又如何能造反成功!”
楊廣心中暗暗想道。
“這一次,朕必不會讓忠臣再流一滴血!”楊廣心中暗暗發誓。
他已經打定主意,等天下平定之后,就將魚俱羅復活。
青州大地——
帥帳內。
張須陀壓下心底的激動,從座位上起身,大喝一聲,道:“來人,傳令,全軍出擊!準備……
而張須陀胡還沒說完,跟著大帳外突然傳來一名小將的呼喊。
“大帥!”
三名渾身浴血的小將闖了進來。
“嘶!”
看到這一幕,大帳內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這三名小將著實太慘了一點,全身上下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撕咬過后一般,白骨森森。
饒是在場見慣了沙場殘酷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也不由感到心底一寒。
“到底出什么事了!”
張須陀粗狂的面龐上肌肉抖動,沉聲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底本能的感到一股不安。
“……啟稟將軍,我們跟隨二位將軍追擊叛軍,可突然原本死去的王薄和孟讓竟然詭異的復活。
戰場上,原本死去叛軍,也全部復活,他們無知無覺,身體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戰場局勢急轉直下!”
“弟兄們死傷慘重,更詭異的是,凡是被叛軍復活的人所傷,很快我們的人也變得宛若行尸走肉,見人就咬。”
“啊!!!”
說著,三名小將突然面目猙獰,皮膚迅速干癟,像是身體中有什么東西在吸食一般。
“……大帥,殺了我們!”
一名只有二十出頭的小將痛苦的嘶吼,對著張須陀,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
“什么?!”
張須陀面露駭然。
“……快啊!”
他似乎承受著某種痛苦。
見此,張須陀心中不忍,可想到小將剛才所說的話,決然抽出長劍,一道劍氣爆發。
三顆頭顱沖天而起!
大帳內彌漫著血霧,氣氛降到了冰點。
張須陀粗狂的面龐上滿是陰沉,這位老將現在很憤怒,大帳內終將領也是沉默不語。
他們都是張須陀心腹手下,自然理解張帥的心情。
每個兵都是他們精心培養而成,眼看著大戰勝利在望,卻突然出現如此變故,心中復雜可想而知!
“傳令下去……
大軍停頓,派三千鐵騎,隨我前去救援!”
“……是!”
江都行宮大殿之上。
“那是何物?”
“難道又是江湖門派的手段?”
“……”
大殿之上,百官看著這一幕,頓時議論紛紛。
宰相虞世基看向上方沉默的楊廣,道:
“陛下!”
“宰相有何事?”楊廣看向虞世基。
見楊廣目光投來,虞世基措辭一番后,道:“啟稟陛下,臣見陛下看到如此怪異之事,依舊面不改色。
所以都帶想問陛下,是否知道那是何物?”
聞言,楊廣揮手一指,一滴運河之水沒入虞世基眉心。
片刻后,虞世基面露驚駭的對楊廣躬身一禮,而后退下不再發一言。
只是看向上方高高在上的楊廣,心中涌現無盡的復雜之意:“既然,他想做回一代圣君……
那我虞世基就再信他一次,只是這次過后……
……他若是再做昏君,那天下將無人能反!”
“百姓將沉淪在永恒的黑暗之中……”
想到這些,虞世基仰望著上方,面無表情的楊廣,袖口中拳頭緊攥,心中呼道:“陛下啊!
一定請做那萬世圣明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