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王德彪的雙腿之處便鮮血淋漓,整個人大吼一聲,再也支撐不住的跪倒在了地面上。
王德彪用長刀撐地,一雙血目死死的盯著就是不靠近自己一丈范圍內的楊飛揚,心中的悔恨,幾乎如同滔滔江水一般,延綿不絕。
如果再給王德彪一次機會的話,王德彪一定不會再來追殺楊飛揚,即便是來了,王德彪也會選擇和楊飛揚拼殺到底,而不是說像現在一樣,被人一點點的切割,一點點的洞穿,一點點的耗死,這種死法,未免太憋屈了一些。
“讓我死個明白!”終于,當一記六脈神劍擦著王德彪的臉頰過去,帶走了他的一只耳朵之后,王德彪再也忍不住的大吼了出來,死亡已經來臨,王德彪什么時候赴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時間問題罷了。
楊飛揚停止了攻擊,手中的劍訣手勢卻沒有松開,他要防止王德彪突然暴起,輕靈飄逸,威力比較小的少澤,少沖兩劍無法洞穿紫金甲,楊飛揚也一直沒有使用威力較大的關沖劍,因為關沖劍有些太消耗內力了。
此時的楊飛揚也已經是有油盡燈枯,刺傷王德彪的那幾記少澤劍,已經是楊飛揚榨干了骨髓擠出來的,《易筋洗髓經》正在瘋狂的運轉,產生一絲絲新的內力,楊飛揚也在抓緊所有的時間積攢點內力,省的自己等會連一記關沖劍都無法打出。
“說!”楊飛揚壓著嗓子,讓自己的長發將自己的面容全部遮蓋,免得王德彪判斷出自己的年齡,看輕自己的模樣,王德彪雖然瀕死,但不是還沒有死嗎?
“閣下到底是誰?如此殺伐之術,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江湖之中什么時候出了閣下這樣一位英才?”
“....”
“哈哈哈哈!我王德彪將死之人,只是不想死的糊里糊涂的,沒想到閣下還真的是小心的很呢!這時候都不愿意說出自己的身份!”王德彪一邊說著,低垂的左手緩緩的朝著自己的身后摸去。
“莫非閣下竟如此絕情,連我這將死之人的最后一點....噗嗤!”一個手指般粗細,前后通明的洞口出現在了王德成的額頭之處,楊飛揚伸直了自己的右手,剛剛調集出來的最后一絲內力,被楊飛揚化為了一記關沖劍,洞穿了王德彪的腦袋。
王德彪雙目漸漸的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目光直直的盯著前方,整個人都好像是化為了雕像一般,風兒一吹,王德彪的身體漸漸傾斜,隨后轟然倒地。
一枚三寸長的精鋼飛鏢從王德彪的左手之中掉落了出來,王德彪和楊飛揚說話的目的,就是為了穩住楊飛揚的身形,然后一飛鏢洞穿楊飛揚的身體,為自己爭取來絕地翻盤的機會。
但是可惜,王德彪的動作再如何如何的輕微,又怎么能逃得過距離他不過一丈開外的楊飛揚的眼睛呢。
王德彪的尸體轟然倒地之后,楊飛揚也一屁股癱軟在了地面上,太累了,實在是太累了,也就比前幾天楊飛揚扛回那一頭猛虎,累到昏迷要輕松一點點。
若是再激發出一記六脈神劍的話,楊飛揚估計也就累得再次昏迷了。
畢竟是使用輕功跑了一晚上不說,還進行了一場惡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