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殺了一窩拍花子的,這塊令牌也是從一個拍花子的家伙身上摸出來的,慕青,也是我從那群拍花子的手中救下的”
“....這....”
一塊令牌,使得朱楨對于自己原本畏懼到了極點的林南子,有了一些別的想法。
“難道那家伙,真的就是個人販子?”此時的朱楨,三觀已經開始有了一些重塑的感覺。
“鬼才知道是不是呢,你確定慕青是被林南子給抓走的?”
“是啊,肯定是啊,是我親手將慕青交給的林南子,這還能有假?”
“是就好!我正好打算返回大青山一趟,去看看我爹娘呢!順道去帝都一趟,把慕青也帶回去就是了!朱楨,你要是騙我,我誅你了全家!”
“哼!我朱楨,這輩子堂堂正正,騙人這種事情,我還不屑于去做!”
“這就好!這一路上,路程遙遠,而且我還要和林南子發生沖突,這白衣,我實在是不方便再帶在身邊了,和慕青一樣,先放在你府上,好吃好喝的就行,算是彌補一下你弄丟了慕青的過失,到時候我去取王陽性命的時候,自然會來帶走她的!”楊飛揚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一飲而盡,轉身就走,也不管自己的安排,白衣同意還是不同意,也不管自己的決定,朱楨同意還是不同意。
“公,公子!”白衣聽了楊飛揚的話,心中頓時有些焦急,她可是帶著任務的啊!
但是誰想到,向來遷就白衣的楊飛揚,這次竟然沒有說一句話,而是直接離開了,畢竟在楊飛揚的心中,白衣和慕青,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怕什么?老夫又不吃人”
“既然是那小子開口了,老夫會養著你的,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別想著整什么幺蛾子就是了!”
“老夫在這大同府幾十年,和大秦國人廝殺了幾十年,有些味道,老夫不用去聞,也不用去嗅,看一眼,就知道了!”
“比如說,女間的味道!”
當朱楨說出‘女間’二字之后,白衣頓時心中一驚,整個人都忍不住的顫抖了幾下,她自問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在楊飛揚和朱楨談話期間,她就像是一個木頭樁子一樣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但是即便如此,朱楨還是看出了白衣的真實身份。
“你不說話,沒有任何動作,又如何?沒當我們說到一些關鍵之處,你總是會下意識的皺一下眉頭,顯然在記我們談話的內容,既然那小子讓我照顧你,你就在這里吃吃喝喝,老老實實的最好,要是不老實,我就剁碎了你喂狗!邦!”一聲巨響傳來,是朱楨一掌拍在了實木桌子上傳來的。
白衣頓時就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整個人的靈魂,似乎都離開了軀體。
面對楊飛揚的溫柔,白衣很是享受,但是面對朱楨這種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血的血手屠夫,就白衣這種第一次做女間的盲女,與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對于朱楨,白衣毫無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