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如果前輩不信,晚輩現在就可以立下誓言!前輩只需要為我解除體內的天香蠱蟲便好!還請前輩不要說什么,需要晚輩先給前輩解開禁制的話了,這種話語,誰都不信!”
“哦?怎么,你還是不信我的話?”
“不信!”
“不信就不信吧,我也沒辦法,看得出來,你是一個把自己的小命看的非常重的家伙,皇朝那個老混蛋,再如何的混蛋,他說的很多話,卻是真的很有道理!越是天賦異稟,越是強大的存在,其便越是珍惜自己的小命!在你的眼中,你自己的性命,要比我的,重要的多吧!”
“自然,前輩和晚輩素未謀面,說句不好聽的,晚輩對于前輩的死活,完全不在乎!只要晚輩能夠活下去,那才是最重要的”
“那好,我可以解除你身體中的天香蠱蟲,但是我這幾日的苦痛,也不是白挨的!你自己應該知道這生死符的滋味如何”
聽了夜耳的話之后,楊飛揚的眉頭頓時便是一皺,怎么說呢,夜耳此話一出,便代表著其和楊飛揚之間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夜耳對楊飛揚的仇恨,已經不是楊飛揚幾句話就可以解決的了。
畢竟夜耳這些日子經受的可是被楊飛揚增幅了幾十倍的生死符的折磨,可謂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夜耳被楊飛揚強行喂了囚靈丹,本就渾身上下一絲靈力也無,而且夜耳的身軀更是遭受皇朝和枯骨老魔的重創,暗傷無數,比起普通人來都不如。
在生死符的無盡折磨之下,楊飛揚和夜耳之間的關系,早就到了一個近乎無法調和的地步,楊飛揚如果真的希望憑借自己幾句話,加一個誓言,便能修復自己和夜耳之間的關系,那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不過,不管怎么說,楊飛揚還是要想盡辦法,先讓夜耳給自己解除了這天香蠱蟲再說,只要這天香蠱蟲消失,那楊飛揚面對手無寸鐵,還被自己捆起來的夜耳,就占據絕對的主動權了。
“前輩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還請前輩直說便是了,晚輩為了表達一下自己對于前輩的歉意,可以答應前輩一些不算過分的條件,畢竟晚輩和前輩之間的沖突,也是因為前輩您先動手,給晚輩種上天香蠱蟲才引發的”
“好,好,好,我就知道弟弟你通情達理,這樣吧,姐姐我的要求也不過分,弟弟你將那玄武印和那火龍罩,這兩件重寶,都交給姐姐,讓姐姐我烙印下神魂印記,那姐姐便為你解除了體內的天香蠱蟲,如何?”
夜耳此話一出,楊飛揚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極其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