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現場,主辦方頭疼的看著眼前的兩撥人。
而江琮則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怎么也想不通,為啥會在這里遇到“鬼見愁”蘇果。
“二爺,您……怎么親臨現場?嘉賓?”
蘇果斜睨著他,不屑的冷笑,“我來不來這里,跟你有關系嗎?”
當然有啊,知道您要來,咱們一起搭飛機多好?旅途勞累還有人給你開心講笑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二爺,您是想買婉兒的畫?”
他記得有段時間,京城蘇家的張管家,到處尋找會水墨山水畫的年輕女孩,他當時還想讓柳婉兒臨摹,取悅蘇果。
這次國際大賽,一副憨態可掬的小雞,活靈活現,在一起嬉戲玩耍,打動了全部評委。
他們一致認為華夏國充滿禪意的繪畫,真正將藝術推向一個巔峰,比起那些抽象派,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畫作,更能洗滌靈魂,讓人過目不忘。
“江琮,你是不是得了癡心妄想癥?”
一般蘇果很少插手京城一些派別的紛爭,得知林楠的啟蒙繪畫老師金葉一直被眼前的禿頭打壓,蘇果就氣不打一處來。
欺負他妹妹的老師,就是欺負他妹妹,欺負他妹妹,等同于欺負他。
江琮哪知道他這些流氓理論?還不知死活的上前推銷柳婉兒。
“柳婉兒是我唯一的女弟子,這次她以一副寫意畫拿下此次大賽的金獎,與我的指導脫不了關系……”
要臉不要臉?第一名的作品,不是林楠畫的嗎?什么時候成柳婉兒的?
“你指導的?讓我看看,獲得金獎的作品,是啥?”
啊?江琮詫異看著他,你連啥作品獲獎了都不知道?紈绔子弟就是紈绔子弟,不學無術,估計來這里就是為了消遣無聊時光。
這些話他不敢說出來,面上還要繼續恭維。
“小雞嬉戲圖!”
“我可去你媽的吧!”
他到底哪來的耐性,聽一個老王八蛋擱著胡說八道?
自己的脾氣真是太好了,以前在大陸一言不合就開打,就是家常便飯。
到了京城為了找到突然冒出來的妹妹,他偽裝自己,收斂鋒芒,從來不再外人面前對粗。
這次真是忍無可忍,冒名頂替,竟然頂到他妹妹頭上?
不發威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吧?
會場亂作一團。
怎么回事?有人來鬧事?這里可是高雅的殿堂,是絕對不允許暴力和丑惡行為。
幾個大漢沖上來要把蘇果帶走,結果趙輝帶著一群人沖上來,嚇的對方半點不敢動。
蘇果在這里的產業主要是挖金子。
當地最大的金礦,負責人是一位五十出頭的男人,名字叫大衛,鎮上的人沒有不認識他的。
當看到大衛護在蘇果面前,一拳將江琮的鼻子打的血花四濺,主辦方頓時明白自己保護錯了對象。
獎品和獎金都是金礦提供的,這不是得罪財神爺了嗎?
大水沖了龍王面,一家人不識一家人,這還了得?趕緊賠禮道歉!
江琮被人像拖死狗一樣拉走,主辦方過來,又是鞠躬又是自扇嘴巴,祈求得到大衛的原諒。
“boss,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