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凌澤拉著她的小手,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不喜歡考試也無所謂。”
鬼的無所謂,她很在意好不好?
可惜凌澤這會兒根本不能理解她復雜的心情,緊緊地拉著她的小手去了德育處。
德育處處理不知什么時候過來插班的旁聽生。
接待的人員顯然和凌澤相熟。
“你媳婦?傳說中的那個.......”接待的人坐在一把椅子上,看到秦晚晚和凌澤進門,就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秦晚晚一遍。那目光放肆而不懷好意,“智障。”
他中間故意停頓了一下,才吐出最后兩個字。
秦晚晚聞言,猛得抬起頭。
凌澤感受到她情緒波動,握著她小手的大手微微緊了一些。他淡淡地開口,“聽說你和別人共娶一個媳婦,有機會將你媳婦帶過來吃頓飯。當然別忘記另外一位。”
什么情況?秦晚晚驚訝地長大了小嘴巴,兩個男人娶了一個媳婦?這么火爆?
對方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然后又恢復了正常,“行呀,有機會一起吃個飯,不過,珊珊膽小,怕被智障傳染,所以.......”
他一口一個智障,成功引起秦晚晚的關注。
凌澤輕笑,“其實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畢竟晚晚有潔癖,她聞到臭味會很多天緩不過勁。”
秦晚晚立刻點頭,“嗯嗯,男女關系不純,很容易得病。老公,我們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為了咱們自身,也不能有外心哈。”
“嗯。”凌澤扭頭看到她笑彎了的眼。
“花柳病、艾滋病、宮頸糜爛啥的最嚇人了,夫妻雙方有一人感染,另外一個也逃不掉。哎喲,要是不自重的話,更慘。對了,老公你有沒有聞到不對的味道?”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對方的身上,腳下還明顯的往后退了兩步。
顧祁墉犀利的眼神頓時落在秦晚晚的身上,同時精神力也往外散發。
秦晚晚眼睛很明亮,此刻她看著顧祁墉的眼神嫌棄而避之不及。
顧祁墉差點兒氣炸了,他還從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了。
凌澤將秦晚晚攬在懷中,“你什么意思?”
“你說我什么意思?”顧祁墉嗖的站起來。
“你千萬別過來,我聞不了那個味道。”論氣人,誰還能比得上秦晚晚。她盯著對方發黑的臉色,眼中立刻蓄滿了淚水,抬起頭不安地問凌澤,“我是不是說錯話呢?”
凌澤多了解她呀,別看小丫頭一副嚇壞了模樣,可眼底那一抹興奮,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也不點破秦晚晚,反而將秦晚晚往懷中帶了帶,“晚晚性子直爽,你別嚇壞她。”
最后一句話,他自然是警告顧祁墉,“麻煩把手續辦一下,我們趕時間。”
“一個智障而已,早一點兒晚一點兒辦手續又有什么區別?”顧祁墉忽然笑起來,慢條斯理開始辦手續,凌澤剛要發火,秦晚晚伸出小手在他胸口拍拍,“別生氣喲,生氣對肝臟不好。”
顧祁墉看她孩子氣的模樣,忍不住再一次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