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學的時候,付蕾蕾和羽寶圍著秦晚晚,“你真的不參加歷練?”
“去呀。”秦晚晚托著下巴回答,這會兒她睡飽有精神多了。精神好,她的脾氣也見好。
難得秦晚晚有問必答,羽寶和付蕾蕾在回去的路上,干脆和她結伴而行。石尚青和錢算金幾個也跟在她們身后偷聽。
“那你還找人組隊?”羽寶驚訝地問。
“我不組隊,我和我家小孩是一隊,我答應他們來著。”秦晚晚回答,她好脾氣解釋,“我家小孩很有種植天賦,我的菜園都是他們在打理。”
付蕾蕾和羽寶.......
這人臉皮可真厚,欺負小孩還說得那么清新脫俗。
付蕾蕾和羽寶都看過秦晚晚家的小孩,那么小幾個,秦晚晚居然也好意思使喚他們。這個人沒救了!
“那個看起來傻傻的,就是凌澤的媳婦。”忽然,一道很不友好的聲音迎面撲來。
羽寶和付蕾蕾抬頭就看到后勤處的導師拉著一個漂亮的美人走過來。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凌澤那么聰明,他的照片還在學院墻上貼著了。你給我用點兒心,少給凌澤丟臉。”秦尋也不知道從哪里蹦跶出來,逮著秦晚晚就是一頓訓。
秦晚晚這一次難得沒有噴老頭。
對面的兩個人已經走到了秦晚晚面前,秦晚晚嘴角微微勾起,“這個是你小情人,還是那個給你腦袋上早早戴了綠帽子的媳婦?”
挑事的顧祁墉臉色頓時一片紫紅,他惱怒地瞪著秦晚晚。
秦晚晚生怕他沒有氣壞,樂呵呵再來一句,“如果導師覺得我不會說話,可以扣我的學分,我一點兒都不介意。”
羽寶噗嗤笑出聲,付蕾蕾也不自覺抿嘴偷笑起來。
顧祁墉身邊的美人涵養似乎很好,面對秦晚晚的囂張,她一點兒都沒有生氣,反而笑瞇瞇走上前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白珊珊,是凌澤很好的朋友。我和凌澤一起長大,他應該在你面前提過我的名字吧?”
羽寶和付蕾蕾吃驚地捂著嘴上,下意識看了秦晚晚一眼。
秦晚晚連眼皮都沒抬,“我老公說過,不相干的女人,他向來不會放在心上。你的臉很大,臉大挨打會更痛。”
白珊珊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秦晚晚接著再贈送她幾句,“綠茶的最高境界就是用似是而非的話去挑撥別人的感情。難怪你能給顧導師送了一頂綠帽子,我們導師說得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都很綠,天生的一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