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微微一笑,她就喜歡愿意配合的病人。
阿玉和陳方有些發慌,秦晚晚包裹里的銀針長短不一,好多喲。為什么要扎針?以前沒聽說秦晚晚會扎針呀?
秦晚晚先給陳奧扎針。
她給陳奧把脈過后,慢慢地將銀針一根一根找準穴位扎下去。陳方和阿玉在邊上緊張地盯著她的動作,一聲不敢吭。
“你們在干什么?瞎胡鬧!”當秦晚晚扎了一半的時候,主治醫生過來查看病人,當他看到秦晚晚居然用針插入病人心臟部位,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我的老天呀,心臟多嬌嫩的地方,她咋敢的?一個弄不好,會直接死人的,就算他醫術再高,也救不活病人。
“別動。”季夏嚴肅地攔著醫生,“她在為病人排毒。”
排毒?騙誰呢?要是僅僅靠幾根針就能把刺鼠的毒素排出來,還要他干什么?
“我們雙方愿意,你別搗亂。出事也不會賴上你。”季夏有點兒急,口氣還有點兒沖。她很清楚,秦晚晚扎針的時候,最忌諱邊上有人打岔。
“你們這是草菅人命。”醫生急紅眼。
“有什么事,我一己承擔。”病房門口傳來嚴肅的聲音,凌澤關鍵時候出現了。
“如果他一個人不夠分量,再加上我們幾個。”傅焯也痞痞地開口。
醫生......
特戰隊的大佬不好惹!行,他惹不起!他氣呼呼本想離開,但又好奇秦晚晚是否真的靠幾針逼出病人身上刺鼠毒素。
秦晚晚下完最后一根針,開始報藥名,讓季夏趕緊熬藥。
抓藥這種事,季夏是做慣了的。她飛快地用光腦記下藥名和劑量,然后從空間里翻出相應的草藥來。
當醫生看到季夏抓的一堆亂草,差點兒又急紅了眼。
醫院里沒有熬藥的地方,季夏干脆直接在陽臺上熬,鍋和能量爐子都是一直備著的家伙。
秦晚晚不時提針、捻針、刺入,行針動作如行云流水,十分自然。她忙碌的同時,季夏那邊也傳來了濃濃的草藥味。
氣味有點兒難聞,醫生想哭。
當秦晚晚終于取出最后一根銀針時,醫生和陳方、阿玉全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即使阿玉和陳方對秦晚晚十分信任,可讓他們眼睜睜看著陳奧滿身扎著銀針,他們心里情不自禁還是覺得害怕。
季夏適時將湯藥送過來,她體貼的打開窗戶,將湯藥放在窗外冷了十幾秒才送了過去。陳奧二話沒說,直接端起湯藥喝了下去。
二十分鐘后,秦晚晚讓邊上一臉呆滯的護理人員拿來小刀,在陳奧中指上劃了一下后,黑血就慢慢地順著中指往下流出來。
陳方趕緊用碗接著黑血。
中指流出的黑血并不多,大約半碗的時候,再流出來的就是鮮血了。
醫生眼睛更直了,他看到了什么?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都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