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悶響,拳頭立刻遇上肉。李振杰一拳,并沒有用盡全力,但是他下意識就用上練氣時的運氣方法,眾人只聽到一聲悶響,然后就看到曹曄從決斗臺上飛下了臺。
全場鴉雀無聲,連曹曄的支持者都變啞巴。
曹曄輸得太快太冤了!
曹曄落地,一口鮮血直接從嘴里噴了出去,“你.......”他漲紅了臉,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李振杰。
臺上的李振杰也一臉的難以置信,正翻來覆去看自己的拳頭。等確定自己當真一拳干翻了對手之后,李振杰歡喜地沖著臺下的秦晚晚大叫,“師父,我一拳將他揍飛了。”
秦晚晚直接送他一對白眼,哼,少年的目標有點兒低呀,一拳干翻對手這么興奮干什么?不是很正常現象嗎?
“鬼叫什么?我看得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低調!”她煞有其事地教訓李振杰。
興奮的李振杰訕訕地變得老實,他一個跳躍從臺上下來,站在秦晚晚身邊一個勁傻笑。
“孺子可教也。”秦晚晚好歹像模像樣給了他一句夸獎,李振杰聽了,頓時高興得咧嘴大笑起來。
“哈哈,我也很高興。”忽然,秦晚晚抽風似的大笑起來,“孕婦和導師有護身符不能揍,還揍不死不長眼主動上門求揍的家伙。”
“師父,以后誰敢不長眼欺負你,我繼續揍。”李振杰笑呵呵獻殷勤。
顧祁墉氣得臉色鐵青,白珊珊臉色同樣很難看,地上的曹曄羞得恨不得直接鉆進地里去。
呸,小人得志!
秦晚晚瞥了他們一眼后,很誠懇教育徒弟,“孕婦暫時不能動,等卸貨后還是可以揍的嘛。至于導師,尊師重教是咱們刻在骨子里的道德,不過出了學院,我就管不著了。”
“師父,我明白了,也記住了。”李振杰興奮地回答,順便陰森森地瞥了一眼臉色不好的夫妻。
“秦晚晚,你?”顧祁墉勃然大怒。
“你別對號入座。”秦晚晚瞪他,“我又沒說你,你瞪我,我也不怕,我只是在教導我徒弟。你再瞪我,我就申請去做心里傷害鑒定。”
從沒有人將智障當成護身符一般用,顧祁墉被她氣得渾身發抖,卻也不敢繼續再針對她。
“走啦,再不去上課,一會兒導師該找來了。”秦晚晚高高興興地招呼種植系一班同學。
種植系一班同學一呼百應,大家歡笑將她圍在了中間。
“得意什么?”文雅嘀嘀咕咕。“臉皮真厚。”
“臉皮厚不容易受到傷害,比舔狗強多了。”秦晚晚萌萌噠,對敵人最好的打擊就是從精神上藐視她,氣死對方。“我感覺心靈受到一定的打擊,哎喲,我又沒有傷害別人,你為什么要針對我,不行,我脆弱的小心臟好難受喲。”
文雅被她沒臉沒皮氣得渾身打顫。文雅就沒見過比秦晚晚更厚臉皮的人,這么大的人,秦晚晚怎么就好意思.......
秦晚晚見成功震懾住對方,又掃了藥劑系一班的人,認真訓她們,“記住了,我不是你們爸媽,沒義務順著你們一起演戲。”
說完,她轉身沖著對著對手揮揮手瀟灑走開,一邊走,嘴里一邊還念叨著,“欺人者,人恒欺之。辱人者,人恒辱之。”
“小丫頭,這句話什么意思?”一個老頭跳出來,嚇了秦晚晚一跳。“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