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顧祁坤臉色難看地呵斥住顧祁墉。
秦晚晚出身再低,也輪不到顧祁墉說三道四。顧祁墉剛剛一番話,不僅僅貶低了秦晚晚,另一方面無疑也是對凌家和傅家的藐視。
“阿墉,你怎么能這么說?”白珊珊臉色也十分難看,她轉身十分真誠地向秦晚晚道歉,“你別在意,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對不起。”
白珊珊沒說廢話,不過再動聽的道歉,似乎都顯得十分蒼白。
秦晚晚冷笑,“你有什么資本看不起我?”
白珊珊一下愣住了。她知道秦晚晚不講理,卻沒想到秦晚晚會如此難纏。說到底,她還是低估了秦晚晚性子的惡劣程度。
“咖啡呀!”傅焯嬉皮笑臉湊過去說話,“妹子,你不是不喜歡咖啡嗎?想換口味,還不好辦?這玩意,老媽那兒有一堆了。”
“巧了,我手里也有些。我媳婦正愁送什么給你合適,等會兒我就給她打通訊,讓她寄過來。”
“晚晚不喜歡咖啡。她要是稀罕,凌家還能委屈她?”凌澤冷笑。凌澤沒說謊,秦晚晚對咖啡是真沒多少興趣,當初他給秦晚晚購買過,小丫頭喝過一次就扔給了家里人。
顧祁墉被媳婦和自己哥哥罵,他絲毫不在意。向秦晚晚道歉?憑什么?秦晚晚做夢去吧。他就喜歡看秦晚晚丟人現眼。
“對不起。”白珊珊眼中閃著淚花。
“別,你千萬別掉眼淚,否則我又說不清了。”秦晚晚沖著白珊珊齜牙一笑,“當然我一向懶得說清楚。還是那句話,咱們不熟,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吧。”
“既然如此,那只能這樣了。”白珊珊苦笑將咖啡禮盒收起來。
顧祁墉連忙上去扶著她,“珊珊,你的善良不是每個人都能體會和感恩。你精心準備的禮物,在白眼狼眼中一錢不值。她不稀罕,你留著自己喝。”
秦晚晚聽了詫異地看了白珊珊一眼。
她不是善良的人,不過這會兒,她還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咖啡容易刺激心臟,孕婦最好少喝為妙喲。”
她本是好意,可惜正如顧祁墉所言。好意,別人未必愿意領會。
這不,顧祁墉被秦晚晚刺激得差點兒拼命,“秦晚晚,你太惡毒了。你自己懷不上孩子,就詛咒孕婦,你還是人嗎?”
所有人......
秦晚晚擺手,“得了,就當我什么沒說。”
說完,她扭頭繼續盯著香驢和香獐子流口水。
田心之付春雷幾個都是好樣的,他們一點兒都沒受外來因素影響,一轉眼工夫,就將三只異獸處理好了。
“姑,怎么吃?”小豆丁更是滿眼都是食材。
“必須是驢肉火燒,再整點烤串和火鍋。”秦晚晚興奮地回答,有了食材,什么顧祁墉,什么白珊珊,她統統忘記了。
幾個孩子歡呼一聲,就隨著秦晚晚精神抖擻地去了后面廚房。
被秦晚晚忽視的顧祁墉氣得滿臉通紅,他想發火,可是又找不到人,一時急得站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