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冉多想,她現在面臨的情況像極了小說里描寫的女主重生后又附送金手指的那個情節。
蘇冉不自認為是女主。
可現在這個情況卻讓她莫名的慌,天降餡餅,事后總會有什么陷阱的在等著,畢竟這天下從來都沒有白吃的午餐,總是一份付出一份收獲,甚至有的時候,付出和收獲還不一定是對等的呢。
蘇冉不會盲目的去沾沾自喜,也不會幼稚的去自我逃避。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叫“既來之,則安之!”
她得先了解清楚自己到底得了個什么金手指。
嫩綠的草長到她膝蓋的位置,俯身下去撥開,可以看到下面黑色的土壤。
蘇冉曾經對黑土做過了解,知道黑土是大自然給予人類的得天獨厚的寶藏,是一種性狀好、肥力高,非常適合植物生長的土壤。
但蘇冉也知道,如今在她腳下的黑土肯定還有更神奇的功能,從草的長勢上就可以看出一二,更多的得等她日后慢慢去探索。
研究完了草和黑土,蘇冉開始向四周走動,發現此處空間大概有一百個平方,算是不小了。
“雖然是個餡餅,感覺還是挺不錯的。”蘇冉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
要知道,她看小說的時候可沒少羨慕過那些攜帶空間金手指的女主們。有空間,出門不要太方便。
“該怎么出去呢?”
蘇冉回想了下小說里的情節,好像是心中默念“出去”。
果然,睜開眼的看到的就是熟悉的房間,然后心中再次默念“進去”,又到了那個一百平米的空間。
重復試驗了三次之后,確定不是假象,蘇冉滿意了。
想要睡覺,卻被織布機的聲音吵得有些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擋不住睡意了才漸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一周的學校生物鐘讓蘇冉在七點之前就醒來。
手探出被窩,立馬就縮了了回去。
沒有起床鈴聲約束她,她是真的起不來,在被窩里磨蹭了半個小時后,沒好意思繼續睡下去。
因為蘇父還在睡覺,為了不打擾到蘇父,哪怕蘇冉明知道織布機的聲音就很吵,她的這點起床動靜并不會影響她爸,她還是輕手輕腳的。
已是入冬的天,溫度格外冷,穿的衣服相對多,跟十幾年后層出不窮的保暖內衣沒得比,只能靠件數來裹暖,所以光是穿衣就廢了蘇冉不少時間。
穿好之后,簡單的將被子鋪齊整,蘇冉才拖著她的棉拖鞋開門出去,然后輕輕的將房門合上,稍稍隔絕織布機的吵鬧聲。
樓梯是木制的,是七十、八十年代特有的建筑物,踩在上面會發生類似于“咚”的聲音,仔細聽又不太像,加上拖鞋的踢踏聲,就形成了一種讓蘇冉很難形容的聲音。
木制的樓梯略顯窄,蘇冉走的小心。
樓梯下面是廚房,邊上是老式的洗臉架子,雙人的那種,據說是她家母上大人結婚時的嫁妝之一。
也是蘇冉此刻的目的地。
有些手生的從洗臉架上拿起屬于她的牙刷牙杯,擠了牙膏,倒了半杯熱水半杯冷水,經過織布機走到門外,然后站在水槽邊上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