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兒,怎么樣了?”軒轅疾星的聲音響起。
“我策反了一些人為我所用,臥底在她的身邊,這一次我要讓她嘗嘗五百年前我們被背刺的滋味……”一個仙氣飄飄的宮裝女子在軒轅疾星的面前說著,手里的水晶球里印著由美的樣子。
“好!哈哈哈,我們逐個擊破,讓她們心理防線崩潰,就如同竹下季子那樣……”軒轅疾星點點頭說著,手摸了摸穎兒的頭發,隨即揪著她的頭發拽向自己……
“等一下,我有一個發現,犬夜叉似乎有了入魔的趨勢,只不過魅魔的創始人女皇一直在保護他,我們可以……”穎兒在軒轅疾星耳邊說著。
“好主意,這樣可以一箭雙雕,讓她們自相殘殺,不過你要注意一下,有一位大神下界了……”軒轅疾星說著接過水晶球,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情……
水晶球上面的圖像從由美變成日暮戈薇,也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姐姐天任雪……
“她濃妝加眼角的痣,絕了,我好像知道為啥有的美人能傾國了。
眉似遠山黛,眼含秋水波,唇瓣如血浸染,好似吸人血的妖精。
眼下點一枚朱砂痣,眼神略過,似在看你,又好像沒有,眼波流轉,勾人心魄。
如果說她那唇色與眼角的朱砂痣為江南般煙雨朦朧清雅動人的水墨畫似的眉目染上了一抹艷色。
那么,她流轉的眼波便是為這清艷如畫的容顏撒上了金粉,又多了些紙醉金迷的味道。
偏偏她神色似笑非笑,下巴微抬,嫵媚的驚艷里又帶著些許高傲,仿佛一幅清雅的水墨畫里鉆進了個穿紅妖媚的精怪。
又為這山水嵌了金玉,修了樓閣,多了‘笙歌歸院落,燈火下樓臺’的富貴奢靡,誰人見了,不愿醉死其中呢?酒不醉人人自醉呢,我,醉了!”軒轅疾星看著水晶球里的日暮戈薇想著,欲火難耐,揪著穎兒的頭發的手更用力了。
“主人,你弄疼我了……”穎兒被戳得直咳嗽,淚汪汪的看著軒轅疾星。
“賤人!壞我雅性!算了,你叫上次那個什么王雨諾過來,記住要變化過,那個才有感覺,不知道以后得到了她,我會不會喜新厭舊的覺得玩膩了……”軒轅疾星一巴掌過去,氣憤的說著。
“可惡的天任雪,這筆賬我一定要算在你的頭上!若不是你,主人早就恩寵我了……”穎兒惡狠狠的想著,連忙退下……
“噗呲~嗚!”一個的男奴撲倒在昏褐色的泥土中,疲乏的身體在不停的抽搐,他看上去已經不可能再爬起來了,但眼中寫滿的恐懼讓他不敢停下逃亡的腳步,他寧愿活活累死在路上,也絕不想再被那群**饑渴的魅魔們抓回去壓榨虐待了!
泛著血紅色不詳光芒的天幕籠罩著昏暗的大地,魅魔就是此處的女神,她們通過慘無人道的方式來控制著這里的一切,不僅掌管著所有奴隸的性命,甚至包括這里的時間、空間都任由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