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錦的好心情瞬間消失。
不等她開口,一只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扶錦扭頭看向那只手的主人,是名叫南山的負責老師。
“這個學生是個刺頭,你現在不適合和她立馬對著干。”
被扶錦死亡凝視著的南山依舊神色淡定,語氣溫和。
“扶姣,注意你的作風。”
“作風不端,操行分扣除五分,手寫檢討五千字,后天上午當眾做自我反省。”
后面的處罰倒也不必。
但是扶錦怎么可能會幫這個腦子有坑的女生說話。
扶姣,姓扶?
看來八成是扶家的人。
扶錦不太了解B區扶家和她年歲相仿的有多少人,事實上,因為被系統判斷為無關緊要的人或事物,關于B區扶家的大多數人和事的記憶直接被省略掉。
當時扶錦的精神力遠不像現在這樣強大,如果一次性灌輸的陌生記憶太多的話,很容易留下一些后遺癥,嚴重的話可能會成為一個傻子。
嗷嗚計算多次才把握好分寸。
看來以前的扶錦也沒把這個扶姣放在眼里,不然怎么著關于扶姣的記憶扶錦都會有一些。
現在的扶錦更是不把扶姣當成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無論扶姣是不是B區扶家人。
就扶姣推搡她的那一下,和推搡完之后說的那一句話,就足夠扶錦用死亡凝視送走這個腦子多少有點毛病的人。
“南副會長,你這是以公謀私。”扶姣雙手抱在胸前,眉毛一挑,神色很是囂張。
不知道是在囂張個什么勁兒,也不知道是誰給了她這樣囂張的底氣。
是扶小叔還沒有插手就已經快把自己玩到涼涼的B區扶家嗎?
說起這個扶錦還有些替扶臻不值。
自己辛辛苦苦帶起來的家族,卻讓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這樣糟蹋。
明明這幫人和他也沒怎么沾親帶故,為數不多的幾個能用的人現在要么像之前的扶錦一樣被趕出了家族剝奪了貴族身份,要么被瘋狂打壓按在壓根不能有什么作為的位置上蹉跎歲月。
扶臻在帝國多年的心血,現在就要被這幫比齊溪星管理委員會前任委員們還要糟心的玩意兒給毀了。
雖然扶臻并不承認B區扶家是他的心血,但是以極短時間把一個破落家族帶到現在這個位置,扶臻怎么可能沒花心思。
“宿主,你是想收回扶家嗎?”
“扶家現在還是挺值錢的,收回來的話,宿主的財富排行又能動一動——啊不對,是能更穩固一點。”
“再看看。”扶錦和嗷嗚的交流發生在極短的時間里。
在這段時間里,扶姣很安靜,南山也沒有說話。
“這是來自流動大學的學生,會在我校進行為期兩年的學習,享有大部分特權,并且各項權益受到學校保護,如果你認為我這是在以公謀私的話,歡迎向學校舉報。”
“許——”扶姣一個許字沒說話,就被溫和的打斷。
“打擾一下,這里好像發生了些爭執,方便告訴我事情經過嗎?”
扶姣瞬間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