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人們對此充耳不聞,他們根本不關心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規則,只想看決斗。
漫長的講解終于結束了。
很快,第一對就上臺了,一位身著普通的短衣,淺紅色的頭發簡單束起,就連武器也很普通,這位肯定是位普通子弟。
這位子弟很興奮,他是第一次參加比賽,他希望通過展現自己的實力,獲得人們的認可,被人賞識,讓自己的才能能發揮到實處。
反觀他的對手,對比就很明顯了,對手是烈東明一派的子弟,這位子弟身上的衣裝雖然不是華貴的衣裳,但是比那位普通子弟要好很多。
烈東明很明白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他養了很多子弟,不論資質優劣,只要肯忠于他,他都會收下,畢竟,他用人的地方很多。
第一場比試非常迅速,只見那位子弟剛剛舉起自己的武器,烈東明一派的這位子弟就動手了。
他的手中現出一枚彎刀,眼神露出兇光。
“不好!”
于曼驚呼,這樣的眼神,他這是?
只見那手持彎刀的子弟飛速沖向對方,那普通子弟都沒反應過來,彎刀噗嗤一聲劃破了他的腹部。
普通子弟難以置信的望著他,為什么?不是只要推下圓臺就好了嗎?為什么要殺了他?
那子弟被沖到臺下倒在地上,血流滿地,都沒來得及救治就咽了氣。
那位普通子弟到死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就死了。
第一場決斗,就出來這樣的事情。
底下的人們被這血腥的場面嚇住了,沒人敢出聲,剛剛的興奮勁兒全沒了。
烈文泰面色難看的望向烈東明,烈東明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他比烈文泰年紀大,資歷也老,所以一直都沒把烈文泰當族長看待,烈文泰在他眼里不過是個小毛孩子。
只見那比賽組織人員上去宣布雙方都沒有通過,雖然那名烈東明手下的子弟將對手打下圓臺,但是卻殺害了他,這違反了規則。
烈東明對著烈文泰挑了挑眉毛,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還有別的招數。
只見下一對上來了,這一對兩位都是普通子弟,經過了剛才一場對決,二人打的很是規矩,雙方都沒有下重手。
你一刀我一劍,劈過來躲過去,很沒有意思。
烈東明看了一會,不屑的看著烈文泰,輕哼了一聲,他打心底里瞧不起他們主和一派的,這樣柔柔弱弱的手段怎么能治下。
時間一長,臺上的子弟也有些松懈,一名子弟的狀態不如之前了,那對手便瞅準時機用刀柄狠狠推了一下他的對手。
對手都耐力明顯比他好,這會他自己躲閃起來力不從心,便被推了下去。
敗方子弟深知自己確實不如人,便行了個禮,“確實是我技不如人,我甘愿認輸。”
那勝方子弟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不過就是耐力強一些,否則也不一定能贏,便也拱手道:“得罪了,得罪了。”
這一對明顯要和氣許多,使得剛才緊張的氣氛緩和的許多。
底下的看客們,也不那么拘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