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這左邊是空的,如果踏空了就會掉下圓臺,那她就輸了。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事發生了。
男子弟見女子就要掉下臺去了,便趕緊散了那火人,沖過去攔腰摟起那名女子弟,防止她掉下去。
這一刻,四目相對,時空仿佛靜止了一樣。
女子弟細軟的發絲拂過那男子弟的嘴唇,男子弟瞬間回過神來,趕緊放開了那女子弟,溫柔的道歉,“得罪了。”
女子弟這時也回過神來,驚慌失措的向后退了兩步,回答道,“不…不得罪。”
男子弟被這回答給逗笑了。
清脆的笑聲直鉆入那女子弟的耳朵里,她的心臟碰碰直跳,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看那人,剛才的體驗簡直太美妙了,差點要沉浸在里面出不來了,這讓她連話都沒說清楚,實在太丟人了。
“你沒事就好。”男子抬頭深情的望著那女子弟,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的她竟是如此奪目,在他眼里,除了她,全無別人。
那女子弟被這火熱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便認了輸,急忙下了圓臺。
那男子弟見女子走了,便也下了臺。
遠遠的還能看見那名男子弟追了過去。
這一場比試結束,自然是那男子弟贏了。
臺下的眾人沒想到在天賦試煉上還能被撒狗糧,不過也都為這對妙人兒高興。
不遠處,烈東明看到這一幕,沉下了臉,這完全打破了他營造的氣氛,被那對男女子弟氣得不行,又離了席。
烈文泰微微勾起嘴角。
廣場角落里的于曼也看到了剛才的比試,比起之前的幾場比試,這場比試明顯要精彩許多,這個男人不可小覷。
如果她沒記錯,剛才那名男子弟說這火刻術是他家傳的法術,難道這法術還分家傳外來的嗎?
她問了旁邊的烈英,這一對也被剛才那曖昧的氣氛感染了,撒起狗糧來。
看于曼問話,立馬正經起來,烈英害羞的推了推身邊的烈火,認真解釋道:“這烈火海里也有一些比較有實力的小家庭,他們有自己的祖傳功法,所以那些家庭里的子弟都會學習本家的法術。”
“噢?既然是家傳的法術,為什么那名女子弟也會呢?”
“這個啊,可能是偷看學會的吧,一般這種法術都是不外傳的,不過那女子確實有些天賦,如果沒有天賦,也是學不會的。”
烈英說的沒錯,那女子弟確實天賦極高,那火刻術是女子自己之前看到別人用過,后來自己研究出來的。
與本家法術相比,雖然是差了許多,但是這已經非常難得了。
至此,于曼終于算是明白為什么要叫天賦試煉了,這比試中,人人各顯身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秘技,就像剛剛這二人的火刻術一樣。
火熱的天賦試煉已經過了兩天了,烈焰已經比試過了,他的對手是一名普通子弟,那子弟一見他出手,便自動認輸了,畢竟烈焰已經到了三元境,打下去也沒有什么好處。
可這兩天還是沒有見到烈少宇出手,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
明天就是第一輪比試的最后一天了。
于曼一行回了住處,這兩天的試煉里她也觀察出來了一些東西。
這次比試,烈東明一派的子弟不多,但是個個都是身懷絕技,按照烈少宇傳來的消息,那些子弟應該都是給烈齊掃清障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