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宇還是沒有露面。
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樣的計劃。
烈東明府上。
烈齊低頭規矩的站在一旁。
“你做的很好,繼續保持,贏了這場比賽,我就會全力扶持你當上族長。”
烈東明對他今天的表現非常滿意,這才是他們一派的作風。
“那烈嬌呢?”烈齊問道。
烈齊打烈嬌的主意已經很久了,之前烈少宇一直壓在他的頭上,所有好的東西全都給沒有烈齊的的份,就連烈嬌都天天圍著烈少宇轉。
只可惜,烈少宇自己作死,不然也沒有自己的出頭之日,烈齊暗自得意。
“當上了族長,烈嬌自然是你的。”烈東明許諾道。
烈齊告退后,烈東明獨自站屋內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美人啊美人,最毒不過美人吶,哈哈哈哈。”
屋外,烈齊在出去的路上碰到了烈少宇。
“哼!烈嬌是我的!”烈齊陰狠的說道。
烈少宇卻表現的非常淡然,輕飄飄回了一句,“你連爭取她的資格都沒有,別做夢了。”
烈齊立馬猙獰起來,凹陷的臉頰在這個時候顯得更加瘆人了。
“我一定會贏!”
面對這樣的烈齊,烈少宇一點都沒有害怕,他甚至都沒有看烈齊一眼,直接去找了烈東明。
屋內。
“你難道不聽話了嗎?”烈東明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嚴厲。
“長老恕罪。”烈少宇撲通一聲跪下,眼里冒出淚花。
“唉,你還是太心急了。”烈東明假惺惺的勸道。
見烈東明沒有一點松口的意思,烈少宇便告了退。
出來之后,烈少宇立馬收起了那副淚眼。
他越表現的渴望解藥,烈東明就越不會懷疑他。
當天夜里。
于曼做了噩夢,夢里那烈齊陰狠的掐著她的脖子,要割掉她的舌頭。
于曼驚醒,滿頭大汗,發現原來是被子圍到了脖子上。
她徹底睡不著了,走到院子里坐著。
她已經放棄了修煉,那奇奇怪怪的記憶讓她快要著魔了。
皎白的月光照的地面如白玉一般。
這樣的情景,讓她又想起了那銀白色的鎧甲,她在寒霜雪脈中那狼毒時,昏迷中看到一個人影,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諸邈。
不知道為什么,她現在一點也不排斥諸邈這個人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被叫做魔物,被稱為魔物的,一般是做了什么壞事,可是他對自己一點也算不上壞,而且有時候還會幫她,倒是烈東明,他們那一派倒像是魔物的作風。
算了算,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個多月了。
她剛開始不知所措,自欺欺人,被迫與諸邈交易,直到烈焰對她伸出援手,她才明白,原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還有別的意義。
于曼起身坐到了那干枯的樹旁,輕輕將手搭在那上面,看似枯死的樹干,就像于曼自己一樣。
這一切,實在太魔幻了,她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夢里?還是在現實中?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
可惜這樹沒有辦法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