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之浣傷心的跑了出去。
蔣氏無奈,這個女兒就是不省心,于之浣要是懂事一些,她們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于曼肯定是不能留的,但不是現在。
現在于世和剛將她迎了進來,如果現在讓于曼有什么動靜,那于世和的面子往哪放。
蔣氏非常清楚,于世和是她們唯一的依靠,萬萬不能觸了他的逆鱗。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蔣氏不得不提前動手了。
過了一日。
于之浣病了。
蔣氏大驚,連夜收拾去看了女兒。
只見于之浣躺在床上,冷汗直冒,蓋著被子都瑟瑟發抖,原本活力十足的一個人,現在臉色煞白,像失了半條命一樣。
大夫已經來看過了,只說是身體無大礙,二小姐得的是心病,蔣氏一聽大怒,將大夫趕了出去。
“浣兒啊,你怎么成這樣了,啊?”
她心疼得撫摸于之浣全無血色的小臉,好像下一秒就要破碎了一樣。
蔣氏是將這個女兒放在心尖兒上的,現在于之浣變成這個樣子,她怎么能不著急。
“我的女兒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于之浣沒有力氣說話,只能眼巴巴的望著母親。
“這個庸醫,明明我女兒都成這樣了,還說無礙,別著急,娘給你換了個大夫,一定能治好你。”
不一會兒,另一位大夫提著藥箱匆匆過來了。
他為于之浣把了脈,但是這脈象并沒有什么奇怪之處。
“夫人,二小姐的身體確實無大礙。”
“大膽!你這個庸醫,滿口胡言!”
“夫人,您先聽在下說完,二小姐的病似乎像是中邪的跡象。”
“真是庸醫,我女兒怎么會是中邪?你肯定是看錯了!”
“夫人,您既然不相信,那在下也就不必再看下去了。”,第二位大夫也甩手離開了。
蔣氏拉起女兒的小手,攥在手心,“浣兒,娘一定會治好你的病,你放心。”
于之浣現在全身無力,她被于曼折磨的心力交瘁,都出現了幻覺。
她有氣無力的拉著蔣氏的手,“母親,是……于曼。”
“于曼?”
蔣氏將耳朵貼近于之浣,于之浣動了動嘴唇。
果然是妖女!
于曼!是你逼我的!
蔣氏暗自有了主意。
“你放心,娘一定替你報仇!”
其實于之浣如果安分一些,不至于到此地步。
那一日,于曼將那致幻的藥粉撒在了花朵上,花朵開放時,藥效便會散發在空氣中,但這些微量的藥粉在空氣中擴散,根本不會這么快致幻,要想藥粉起作用,需要日日過來聞嗅才會出現輕微的癥狀。
可于之浣竟主動下手捏碎了花朵,花朵上的藥粉自然全沾在了于之浣的手上,這樣一來劑量就會過大,藥粉就會快速起作用。
就是于之浣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