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邈在這里,她要怎么收拾呢?
下人進來看見他們會怎么想?
但是,下一秒,她就是社死本人了!
“來人!”
諸邈替她叫來了下人。
只見雁兒緩緩從外面進來,她看看于曼,又看看諸邈。
眼神很是怪異。
“家主。見過諸公子。”
雁兒給于曼和諸邈一一行了禮。
“去收拾了!”
諸邈又替她作主了!
“是。”
雁兒低頭行了禮,叫來兩個下人,將那桶抬了出去,地面也收拾了一番。
于曼現在如坐針氈,她能感覺到下人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她只能端坐著,讓自己看起來不心虛的樣子,不過這些下人磨磨蹭蹭還不出去,就忍不住催促道:“差不多就行了,快下去吧!”
下人們都一副了然的樣子,手腳麻利的收拾完,立馬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還順便給她帶上了門。
于曼氣憤的咬牙,她剛剛說錯什么話了嗎?
為什么她感覺那些下人們都誤會了什么?
“不行,你去給他們解釋!”
“解釋什么?”
諸邈眼底的不懷好意的笑意讓她瞬間就明白了。
他是故意的!
完了!
不出一日,下人們肯定就全知道了!
諸邈見她不好意思,便轉移了話題,“今日我著急來找你是有錢慶虎的消息。”
“錢慶虎?”
一聽見正事,于曼立馬就不尷尬了。
“昨晚烏雪連夜去查了,還好我們查的早,要是再晚一步,錢慶虎就要被滅口了。”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諸邈緩緩道:“昨日你說完之后我便叫烏雪去查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錢慶虎既然已經是棄子了,那錢長老肯定不會放過他。你可別忘了他的那些陰損事全是錢慶虎替他做的。”
于曼當然明白,但是她沒想到這么快,諸邈又接著說道。
“昨日,烏雪剛剛趕到,就發現錢慶虎被人一群人圍攻了,當時錢慶虎已經身受重傷,還好烏雪及時趕到,被救下后一直昏迷不醒。”
“那錢長老真是狠毒,錢慶虎替他做了那么多事,他還不放過錢慶虎。那錢慶虎現在怎么樣了。”
于曼焦急的問道。
“已經好多了,現在還在休息,你要是想問話,還得再等你幾日,那些人是下了死手,一兩天是緩不過來了。”
于曼點點頭,沒事就好,多等幾日也無妨,反正錢長老是跑不了的。
此時,錢長老正劈頭蓋臉的罵著那些殺手。
“真是一群蠢貨,你們這么多人,還殺不死他一個人嗎?我養你們何用?”
“長老,此事真不能怪我們!”,一位傷的較重一些的黑衣男子扶著胳膊解釋道。
“哼!不能怪你們?我在你們身上花費了多少?自己去領罰吧!”
錢長老這時被氣急了,放跑了錢慶虎,不知道會帶來什么禍患,他可是掌握著自己所有的秘密!
一旁的錢玉澤看著他們傷得這么重,心中覺得奇怪,這些人執行過多少任務,怎么可能恰好這次失手了呢?
他覺得這其中定有隱情。
“長老,此事過于蹊蹺,還是讓他們說說詳細情況吧!”
錢長老剛才也是著急了,在氣頭上,這會兒錢玉澤一勸,也清醒過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都給我說清楚了!要是說不清楚,哼!”
那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錢玉澤用眼神示意他們趕緊說出來。
剛才那位扶著胳膊的黑衣人解釋道:“長老,其實我們刺殺他的時候,已經快要成功了,他已經被我們傷及了要害之處,眼看就要死了,可是突然沖出來一個少年,將他給救走了,我們幾個也被他打成了重傷。”
“放屁!我看你們就是找借口!這青龍城內還有你們拿不下的人?”
錢長老覺得這些人都是一派胡言,只不過是為了逃避責任編出來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