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什么,這傳宗接代可是大事,為夫君納妾,以求多多子嗣,是女人的美德和本分。”
“就是就是,這易如歌萬一是個不會生養的,只會跟她娘似地,生賠錢貨。那豈不是慘了。咱們大齊可不能跟魏國似地,斷了后嗣。”
“對,這生了兒子才是寶,生了女兒就是草。辛辛苦苦養大一頭豬,過年還能賣幾個錢給自己做新衣,可養大女兒,到了年紀還得陪些嫁妝送到別人家里面去,可不就是賠錢貨。”罵人的個個如毒蛇猛獸一般,對著一個連他們腿都不到的女童,滿眼都是鄙夷和憎惡,仿佛這女童才是真正的洪水猛獸。不將她撕碎,就枉生為人。
那女童包著一包眼淚,被一群黑壓壓,面目猙獰,又對她充滿怨恨的大人們瞪著后又圍了起來,像是一只瘦小的螞蟻,面對著一座座似乎插入云峰的高山。
可她卻仍舊昂著頭對越來越多憤怒的大人們道:“我沒錯,我只是說了實話,你們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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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吃你們家的,沒喝你們家的。天底下,除了我爹娘,誰也不能教訓我。”
話音剛落,就聽到她爹拿著個大鐵棒過來,揪著那女童的耳朵道:“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平時敢不干活,偷偷躲在那兩個外地人書房外偷聽也就算了,現在還敢胡說八道。我看你一腦子都是漿糊,以后再也不許讀書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做女人的只要會做飯,會洗衣服,還會生娃就是大功德,哪里需要讀那些亂七八糟,把腦子都給讀壞了的書。”
那女童的爹眼中全是厭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完全沒有絲毫的父女之情。大棍子打在地上就是一個深深的坑,打在那身嬌體弱的女童身上,豈不是要活活打死她。
雖然那女童如松鼠般,每次都能躲過她爹的大棍子。可那女童眼中對父親的眷戀不舍,看到易如歌無端心痛。
鳳逸是不是也是這樣。聽那狗屁系統說過,鳳逸的爹是為了利益才暫時休了自己的真愛原配妻子。后來登基后為了彌補,就給了原配母子除了名分外,其他所有的一切。否則鳳仁也不會能當上周國攝政王,鳳仁表舅薛凌更不會成為周國實際的掌舵者。
二人權傾一時,反而把真正的周國皇帝鳳逸擠到一邊坐冷板凳。
易如歌正在發呆,耳畔卻傳來了如此凄厲的聲音。
“憑什么老天造了人,男人不用受那么多束縛,女人卻要受那么多麻煩。沒有女人,又哪里來的男人。”一個嬌軟如粉團的小姑娘,卻發出了如此的哀嚎。易如歌這才發現那女童的額角有一大片紅腫,眼邊全是淚痕。可她仍舊固執地說著這些話,
一群封建主義的腦殘粉們,包括那女童的父親看著那女童的眼里放著亮光,仿佛是磨光了利牙的毒蛇,正要磨刀霍霍向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