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喜歡的就只有那個水性楊花的易如歌。哪怕她已經跟你哥哥你儂我儂。”薛霜傷心中不屑道
“不許你侮辱她,”鳳逸眉間怒火旺盛燃燒
這片刻內聽到的談話,讓薛霜心里一震,她貌似瘋癲地道:“逸,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一定要娶我。只有你娶我,我哥哥才會不幫鳳仁,幫你。”她掙脫開了哥哥,上前幾步拉住了鳳逸,仿佛只要自己不放手,他就不會離開自己,兩人就可以地老天荒。
可是她自說自話了老半天她與鳳逸的美好愿望,鳳逸卻只是厭惡中帶有幾分憐憫地看著薛霜道:“你哥哥根本就我們倆誰都不會幫,他想要的是自己做皇帝。而我,今天也會讓薛家和鳳家的恩怨有個了結。”
像是有一股電流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來,薛霜被他們的話,做出的事驚得心驚肉跳。
他們到底在做什么。今日不是鳳逸要娶她,她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女人的日子嗎?為什么鳳逸和哥哥突然翻臉了。
哥哥把她擁入懷中,對她道:“我是你親近的哥哥,我怎么可能希望你不能得到幸福。但是鳳逸,他心里根本就沒有你。來人,動手。挖了這鳳逸小兒的眼睛,給我妹妹出氣。”
這話正說著,薛凌身后的人居然一個個倒了下去。沒有倒的也都拿起劍來對準了薛凌,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形勢驟然逆轉,薛凌如今就像是磨盤里的一顆黃豆,隨時會被這么多人組成的磨盤碾壓成粉碎。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難道你們忘了,當初是給了你們性命,誰讓你們衣食無憂。”薛凌縱然老謀深算,這時候也沒辦法保持冷靜。
“嘴巴里總是說著多么多么愛手下是沒用的,薛凌,你做出的事讓你自己眾叛親離。”鳳逸冷冷道,喊道:“雪忠,還不出來報仇。”
“是。”
他面目慘白,哪里還像是當日帶領幾十個兄弟,威風凜凜,幾乎占一座山就能為王的一個大總管。
可因為被薛凌奪妻殺子后極度的憤怒仇恨,竟然讓他使出了平日里使不出的同歸于盡招數。
薛凌想要一腳將雪忠踹開,像是一如往常那樣,踢走了一只狗。
卻突然覺得自己也手腳無力,哪里是這雪忠的對手。
只聽“砰”地一聲,薛凌被刺中了胳膊,那價值上萬兩影子的大紅色蟒袍綢緞衣服頓時有了個血污的痕跡。
薛凌勃然大怒,這么個連人都不是的東西,竟然敢傷他。正想給這雪忠來個狠狠一擊,讓他知道知道受了傷的老虎也是老虎,才不能容這貓仔欺負。
薛凌卻覺得眼前一花,隨即感覺四肢皆傳來刺骨之痛,紅色液體如飛流瀑布般濺出。他頓時慘叫道:“啊。”脖頸一涼快,原來是鳳逸的劍,落在了離他脖子只有一寸之隔的地方。
比雪還冷的聲音也從他的耳畔傳來。“我已挑斷了你四肢經脈,薛凌,以后你就是個任何人都能欺壓的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