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又當眾立誓,若是與易如歌共同執掌朝政后,國政無法蒸蒸日上。必定會不得好死,死前聲譽掃地,淪為乞丐。
群臣都被鳳逸這一系列操作嚇著了,還沒有人來得及反對,就被鳳逸這種對人狠毒,對自己更是狠毒的手段嚇得跪地稱臣,再不敢有人多言。
易如歌想到那日他說話的狠辣,忍不住把頭埋入他懷里嗔道:“你也真是膽子大,那時我差點被你嚇得沒命了”
鳳逸心里感動,直到易如歌關心他之后更是美滋滋的。他親了下易如歌的額頭道:“這世界上有哪個白癡會害自己。因為自己總是最愛自己的。但我不同,在我心里,你比我重要多了。我寧可傷了我自己,也不會讓你受傷。所以,我要把所有事情都攬到我身上,讓所有人的矛頭都對準我。這樣,你就是平安的。你平安了,我就歡喜。歡喜到下一刻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易如歌連忙捂住了他的嘴道:“不許胡說,若是你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
“還有,還有我們的孩子,她也不可以沒有爹爹。”易如歌說著,突然“啊”地叫了一聲,鳳逸急道:“如歌,你怎么了。你別嚇唬我,我膽子小得很。”
“哈,你膽子小,這個世界上就沒人膽子大了。”易如歌正想對鳳逸說自己沒事。一個少年就一邊說著這樣諷刺的話,一邊歪歪扭扭地走路進了來。
易如歌松了一口氣,她就說嘛,這皇宮里怎么會有人敢說著這樣放肆的話。看來不是什么逆賊,而是羽逸軒這個臭小子。
好些日子不見,這臭小子又長高了,但愛向鳳逸學習的臭毛病還是不少。易如歌笑著罵道:“你這混蛋小子非得這么說話。口氣那么差,怪不得那么招人討厭。說句你關心我——你的親人,所以來看我——你的親人,難不成會死人?”
她故意把話語中“你的親人”這四個字給拉得老長,羽逸軒果然臉一紅,嘴里如易如歌最早認識的鳳逸那樣道:“本大爺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不過吵得本大爺耳朵煩死了,以后不許再說。今天嘛,看在你懷著身孕的份上,暫且不跟你計較了。”
說完這話,他就拿起一碗酒,咕咚咕咚幾口喝了那碗酒。緊接著他又道:“我臉上那一段紅,是我喝酒弄的,不是我害羞弄的。”
易如歌不想管他的口是心非,只是用一種很是慈愛的口吻道:“逸軒,想不想成親呀。”
羽逸軒剛剛喝下去的酒差點吐了出來,他咳嗽了好幾聲才意識到這個美麗的小嫂嫂說了什么。
他連忙拒絕道:“我可是要好好讀書的年紀,怎么可以用談情說愛這個方法來耽誤我的大好青春。再說了,我可不想像某人,英年早婚,弄得自己跟個妻子奴一樣,丟人現眼。”
易如歌一把按住馬上要奮起的鳳逸,笑笑道:“那阿軒,你能不能把你今天學習過的,再背一遍給你鳳逸哥哥聽聽。反正你這么用功,學習肯定很棒。”
羽逸軒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間進了易如歌的陷阱,他仔細看了看易如歌和鳳逸。一個是笑面虎,一個是黑臉虎,兩個人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怪不得朝堂上那么多大臣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對這兩個人,硬來他肯定沒好處。他只好朗聲背了起來,在鳳逸的懷里,易如歌聽著羽逸軒認真的背誦,她睡著了。
有愛人,有親人,哪里都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