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姚露露被親爸和后媽一起混合雙打之后,現在老實多了,天天杵在屋里干活,也不出來蹦跶了。
聽到有人傳話說有個男人找自己,姚露露在圍裙上擦擦手,轉而出去,看到站在梨花樹下的男人,心臟立馬如死灰復燃,怦怦直跳。
說出了她一直都想問的,“秦哥哥,你是來找我的嗎?你家里不是有事嗎?現在忙完了?”
秦朗這次回來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夜楠笙,不過這些都不要緊,反正只要人在她這兒,她早晚會把他的心也一并搶過來。
也不知道夜楠笙到底有哪點好,一個兩個跟著了魔似的喜歡她。
看見秦朗,姚露露就想起了夜楠笙,不過她最近生氣,到沒有見夜楠笙。
秦朗皺眉,本不愿在這里多糾纏,但他必須要搞清楚為什么夜楠笙對自己的態度突然就轉變了。
難倒結婚對一個女人的影響這樣大,大的讓她現實功利,與以前的愛人都能惡語相向,秦朗思來想去,還是從姚露露這里找突破口比較好。
因為夜楠笙說了,姚露露是她最好的閨蜜。
他想著,夜楠笙有了什么想法,因為會跟姚露露分享。
秦朗壓抑住心頭的慌亂,勉強笑了一下,“是啊,我來看看你,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姚露露被秦朗的笑容晃了眼,忍不住偷偷打量著他,身形、容貌、聲音、氣味、家世、地位,這些東西秦朗都有,要是他能看上自己,那該有多好!
不過她自然錯過了秦朗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棄。
“我最近家里出了點事,所以讓你見笑了。”
秦朗不關心這些,他下一句話的話瞬間將姚露露打入冰窖,“對了,笙笙呢?”
姚露露眉頭輕輕攏起,果然,秦朗每次來找自己都是問夜楠笙的事。
她的臉色一下子暗沉下來,因為面部表情幅度過大,牽動嘴角的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楠笙不是結婚了嗎,你不知道嗎?”
秦朗輕咳了一聲,他當然知道,“那她結婚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她是自愿結婚還是被逼的?”
這才是他想知道的。
姚露露轉了轉眼珠子,心里暗暗回答,肯定是被迫的,就陸家那種條件,一窮二白,連寡婦都不愿意嫁到他們家,更何況是心里有了秦朗的夜楠笙!
但話可不能這樣說。
她抹黑夜楠笙還不及,又怎么會在秦朗面前說夜楠笙的好話。
“瞧你說的,那有什么被逼的?現在已經是新社會了,都講婚姻自由戀愛自由。”
“至于奇怪的舉動,她好像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就是整個人說話行為都跟以前有很大的區別,可能是在陸家受虐待了吧!”
“原來她是愿意的啊。”
秦朗的眸子里閃過了失落,為什么心尖有種弄丟了寶貝兒的感覺,明明他對夜楠笙就是一種新鮮感而已。
可是現在聽到姚露露說夜楠笙是自愿他,他的心臟就像是被大掌揉了一下,緊到他無法呼吸。
不過聽見姚露露說完后半句之后,秦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真的嗎?是因為陸家對她不好?”
“或許吧。”
秦朗只顧著慶幸,沒注意到姚露露閃爍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