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奇把夜二哥氣成這樣,陸瑾琰自覺自己也有些責任。
夜二哥豪邁的擺擺手,表示不怪陸瑾琰,“這話說得,怎么能怪你呢!都怪朱明奇見錢眼開,不講道義,我看他那生意也好不了幾天,很快就要黃了。”
夜二哥說這些,純粹就是發泄自己的不滿,但夜楠笙一直笑吟吟地并不插話。
朱明奇是怎么想的,她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
無非是自己賺了錢,他想早點分一杯羹。
可若是先前的話,還能小賺一筆,這樣的主意,一旦大規模的擴散開來,就不值錢了。
夜楠笙低眉,“二哥,你這話算是說對了?”
夜二哥:“?”
什么話?
他剛才說了這么多,哪記得自己說過了什么,無非就是咒罵朱明奇的一些話而已。
想到妹夫陸瑾琰也在這里,夜二哥輕輕咳了一下。
試圖給陸瑾琰解釋,“來來來,妹妹妹夫,你們坐啊,我給你們倒水。我剛才就是被朱明奇給氣著了,其實平日里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陸瑾琰頷首,“無妨,二哥是個性情中人。”
夜二哥摸著頭,樂呵呵地笑著。
“對對對,這叫性情中人。”
他給兩個倒了水之后,夜二哥問夜楠笙,“你剛才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朱明奇這事干的不地道,要讓我看見他掙了錢,還真夠心塞的。”
陸瑾琰扭頭,猜到了夜楠笙的意思,“你是說朱明奇不但掙不了錢,還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知我者瑾琰也!”夜楠笙朝他眨了眨眼,笑的一臉慵懶。
她掀了掀眼皮,“二哥,你就是太急躁了。”
夜二哥直哼哼,“你們夫妻同心,我又猜不到你們是咋想的!”
雖然陸瑾琰是好,但是他始終奪走了他們最疼的小妹,夜二哥嘴上不說,其實心底里是很埋怨陸瑾琰的。
更何況,陸瑾琰家里窮,小妹跟著他就是吃苦受罪,完全不得已了,才只能自己出來掙錢。
夜二哥一心疼夜楠笙,就責怪陸瑾琰。
夜楠笙也不賣關子,耐心地跟夜二哥解惑,“不管朱明奇是怎么弄得,我們賺到錢了不就行了,而且我和瑾琰已經打聽過了,別人家的培訓價格比我當初足足少了幾倍,而且有十來家一起干,競爭如此大,在最開始掙完錢之后,到了后期已經不掙錢了。”
“我們掙錢掙的就是時間差,就像打仗一樣,講究速戰速決,就算現在朱明奇也想要做這行,他也已經不行了,最多就是不賠本也不掙錢,相當于白忙活了。”
夜二哥樂了。
“哈哈哈……那他也是活該!”
當初他們租房的時候,朱明奇態度熱絡,好像是租掉了一塊燙手山芋,現在見他們掙了錢,又急急忙忙地收回去。
這樣善變而且不守信用的人,以后干啥也不會順風順水的,肯定到處磕磕絆絆,四處求人告奶奶的碰壁。
夜二哥猜得不錯。
朱明奇看夜楠笙和陸瑾琰租房子的時候,明明特別掙錢,聽附近的鄰居說他們一天都能掙好多錢,拉攏了好多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