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惋惜姚露露的遭遇,而是惋惜女孩子的命運。
生在偏僻的鄉下,很難有機會去大城市見世面,很多都是被鄉下人娶走,生一大推孩子,窮一輩子。
周而復始,根本無力法抗這悲慘的命運。
在夜楠笙看不到的地方,也有很多這樣的事每天都發生。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改變自己。
拼命的改變自己的命運,等到以后自己萬一有了后代,就能給后代創造一個好的環境。
不用讓他們一輩子待在農村,過那些煩躁無味的人生。
讓他們也有機會去一線城市看看,去國外旅旅游,增長自己的見解。
夜楠笙是為了自己,也為了她所在乎的人,
見夜楠笙這么快就回來了,王秀玲隨意地與她搭話,“笙笙啊,你回來了,我今天聽人說咱們村的人要結婚,是誰呀?”
夜楠笙蠕動著嘴唇,輕輕的說著,“媽,這你都聽說了。”
王秀玲樂呵地搭好衣服,錘了兩下自己的背,“村里人都傳遍了,我這耳根子一直都不清靜。”
“是我們村的姚露露和發財村的王鐵柱。”
“誰誰誰?發財村的王鐵柱?那王鐵柱不是個二傻子嗎?見人都不會說話,見誰都是一副傻呵呵的表情,而且誰跟他說話他跟誰急,還拎起板磚就打人,姚露露要嫁給他,這不是把這孩子往火坑里推嗎?”
夜楠笙聳肩,這也是姚露露自己倒霉,“姚家為了彩禮錢,推就推了唄。”
“這姚家的人真不是個東西,我說笙笙啊,你可千萬別跟著姚家的人攪合到一起了,離那姚露露也遠點,她攤上那么缺德的一家人啊,也算是她自己倒霉,這姚露露上次不是還害你來著嗎?要我說,這就是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啊。”
“對,還是媽明事理!”
王秀玲提點夜楠笙,后者輕笑著應聲,她幫著王秀玲把臟水潑了。
王秀玲對這個不感興趣,她只對陸昌國的事情感興趣。
“笙笙,媽想問你一個事。”
“沒關系,媽,你說。”
夜楠笙眨眨眼,認真聽王秀玲的話,“笙笙,我就想問問你,你看什么時候給你公公看看腿疾。”
“你看現在瑾琰也好了,你這段時間也不忙活了,可以給你爸看看了吧!你爸那脾氣我還不知道嗎?嘴上說的不樂意,其實心里特別在意能不能站起來,我上次被砸到腿的時候,你都不知道你爸又多自責。”
王秀玲這么一說,夜楠笙才想起來還有陸昌國的事情。
這段時間,她就像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要不是王秀玲提起,她差點都忘了陸昌國的事。
“媽,這件事是我疏忽了,等我準備準備,明天就可以開始給爸治療。”
“誒,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陸昌國的情況比較特殊,耗費異能大,所以夜楠笙必須把可能發生的意外全都處理好,這一處理,就差點忘了陸昌國的事。
李桂芳這次下的藥很猛,姚露露被折騰了兩天一夜才悠悠轉醒。
聽著房門外面雜亂的說話聲和吆喝聲,新床上的女人緩緩地掀起眼皮,她緩沖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這是哪里?李桂芳把我送到哪里了?”
姚露露心里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下一刻,她突然大叫一聲,“啊……你是誰,你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