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人可以堅持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可是陸瑾琰不一樣。
自從夜楠笙嫁到他們家以后,陸瑾琰每一次和夜楠笙睡覺之前,都會替她打好洗腳水。
無論有水沒水,陸瑾琰都會任勞任怨的先燒水,然后再給夜楠笙泡腳。
就算有時候夜楠笙困了,他就替夜楠笙擦擦腳擦擦臉。
總之,絕對會把夜楠笙照顧的十分舒服。
夜楠笙也就慢慢的在他的溫柔之下沉淪。
若不是知道以后陸瑾琰會是首富,能掙很多錢,有賺錢的天分,夜楠笙真想拿條狗鏈把他拴在自己身邊,一輩子都跑不了。
可惜這陸瑾琰畢竟是人不是狗。
夜楠笙的心里又在想入非非,陸瑾琰進來的時候,看到夜楠笙瞇著眼睛笑的模樣,就覺得她不懷好意。
他上了床之后,把被子蓋到夜楠笙的身上,表情揶揄,“你在想什么?總感覺你現在的想法一定是個餿主意。”
陸瑾琰點點夜楠笙的額頭。
他猜著夜楠笙現在的想法。
沒想到這陸瑾琰猜的還挺準,夜楠笙閃了閃眼眸,她從被窩里伸出手,捏著陸瑾琰的臉蛋。
“你冤枉死人了,我才沒有想什么餿主意呢,為什么你要這樣說,你這就是在冤枉人。我告訴你,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去告訴我爸媽說你欺負我,讓他們替我教訓教訓你。”
陸瑾琰深沉著眸子,‘嗯’了一聲。
他脫下外套之后,鉆進了被窩里。
看著夜楠笙現在還沒脫外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我幫你把這外套給脫了吧!”
夜楠笙倒是不在意這些,脫掉外套之后,也鉆進了被窩里。
因為現在天氣還是比較冷的,所以兩個人是睡兩床被子,他們也都習慣了。
有時候睡著睡著,不是陸瑾琰鉆到夜楠笙的被窩里,就是夜楠笙爬到陸瑾琰的被窩里。
一覺醒來之后,兩個人是粘在一起的。聽到一陸瑾琰轉移話題,夜楠笙戳了戳他的胸膛,故意訓斥他。
“陸瑾琰,不許轉移話題,你快說,你為什么要說我想的是餿主意,你這是在冤枉我,信不信我去告訴我爸媽,現在你在我家里就要聽我的,不然的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陸瑾琰的手微抬,他替夜楠笙掖好背角,神色頗為無奈。
“在我家的時候有我爸媽護著你,在你家的時候有你爸媽也護著你,你說我怎么敢欺負你呢?說是你欺負我還不錯,我要是敢欺負你,你豈不是不讓我進被窩了。嗯?
你還記得上一次嗎?就是因為廠里有點事,我回來晚了,結果你都不讓我上床了呢,我差點就睡到大街上去了。”
陸瑾琰這么一說,夜楠笙突然就想起來了。
因為陸瑾琰平時是不喝酒的,上次他從廠里回來之后,好像是因為慶祝有同事升了職,所以陸瑾琰也就喝了幾杯酒。
喝完酒之后的陸瑾琰看著醉醺醺的,而且身上有酒氣,把夜楠笙給熏的不許他上床,還讓陸瑾琰自己喝解酒湯,洗了澡。
洗完澡之后,他的嘴巴里全部都是酒味,夜楠笙當時特別嫌棄。
可是這陸瑾琰反而直接爬到了夜楠笙的被窩里和夜楠笙睡覺,把夜楠笙氣的把他踹到了床下。
當時鬧的動靜不小,還差點把爸媽都吵醒。當時陸瑾琰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反擊把夜楠笙壓在了身下,兩人這才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