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陸瑾琰還能把她和以前的那個人區分開來,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幸運呢?
“那你還想怎么辜負我呀?我們都在一起了,那有那么多想法。你要是辜負我呀,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再說了,你說這些干嘛呀?
咱們夫妻本就是一體,我完全不覺得委屈,而覺得自己是一種生活的樂趣。
只要我們兩個人能夠共同努力,共同進步,別的我真的不奢求了。”
“笙笙,你真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媳婦兒。”
“那你就多關心關心我,多給我一些愛。”
“啊?”
“看你就小呀,以后的金庫鑰匙必須交給我管,還有你掙了多少錢必須給我報備,不許藏私房錢,要是敢藏私房錢的話,你就慘了。”
夜楠笙朝陸瑾琰伸了伸手。
陸瑾琰被夜楠笙這樣管頭管尾的,這讓他覺得夜楠笙是在乎自己的,所以陸瑾琰傾身吻住了夜楠笙。
“我可不敢,行,以后掙多少,那肯定全部都給你。”
夜楠笙錘了他一把,“這還算像話。”
兩人慢慢的加深了這個吻。
夜楠笙被陸瑾琰直到吻得氣喘吁吁,她才把陸瑾琰推開。
兩人氣息紊亂,而且夜楠笙的唇瓣微腫,稍微一抬眼便能看見她含羞帶臊,臉上升起了兩朵紅暈。
陸瑾琰看見夜楠笙如此嬌羞,眸低的神色更加深沉。
夜楠笙惱怒的錘了他一把,兩人才昏然入睡。
翌日。
因為黃燕萍和家里鬧矛盾,所以她出去的時候沒有跟任何人說,就直接出去了,以至于陸家的人都沒有發現黃燕萍其實昨天晚上沒有回來。
大家該吃飯吃飯,該干活干活,該說話說話。
畢竟誰也不關心黃燕萍去哪里。
直到中午黃燕萍從張春花家里回來了之后,王秀玲才后知后覺的發現,黃燕萍昨天晚上似乎沒有回來,王秀玲皺了皺眉,她一略有些擔心的詢問黃燕萍。
“媽,你昨天晚上去哪里呢?您是沒有回來嗎?怎么感覺你這是從外面回來了一樣,您這是怎么了?
去哪里了?你下次出去也可以告訴我們一聲啊,不然就不知道您去哪里,是不是徒增擔心了呢?”
王秀玲如此詢問,這其實并不是她擔心黃燕萍,只是陸昌國擔心而已。
所以她替陸昌國問的。
更何況王秀玲心里也疑惑,為什么最近總感覺村里老是傳她跟陸家的流言蜚語。
王秀玲一直想弄明白這些流言蜚語到底是從誰那里傳出來。
若真是黃燕萍傳出來的話,王秀玲一定對她不客氣。
黃燕萍是陸昌國的親媽,又不是他親媽,沒生她,沒養她,憑什么那么趾高氣昂。
王秀玲耐著性子,臉上一片的溫和,似乎從來都沒有生氣。
黃燕萍看到王秀玲這個樣子,心底里就更加的厭煩。
她原先就討厭王秀玲,所以無論王秀玲怎么做,做了什么,黃燕萍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她。
不想跟王秀玲多說一句廢話,一看見王秀玲,黃燕萍都能想到當初王秀玲是怎么拐騙了她兒子的,是怎么給他兒子洗腦的。
導致她兒子現在根本就不認她,心底里只有王秀玲這么個媳婦兒。
她黃燕萍十月懷胎懷出了就這么一個兒子,結果這兒子還不拿自己當回事兒,這她能不生氣嗎?
“我是長輩你是長輩啊,長輩去哪里用得著跟你匯報嗎?多管閑事,你該干嘛干嘛去,干你的活,省的在我這里討嫌。
我告訴你,秀玲,咱們這個賬我算是記得一清二楚,我不跟你講,不代表我會忘記從前不會忘的事,以后更不會忘你從前對我做過了什么,我可是一筆筆的都給你記清楚了。
別以為你有我兒子撐腰我就不能拿你怎么辦,狗急了還會跳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