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繼續蠱惑道:“表少夫人出身不顯,等表少爺真納了權貴之女,到時候她又該如何自處呢?而你就不一樣了,你服侍了表少爺便是幫著表少夫人一同籠絡住他的心,不讓他被其他的女人哄騙了去。詩畫,你還在等什么呢?!”
這道誘人的聲音壓下了其他繁雜的想法。
詩畫慌亂的眼神逐漸鎮定下來。
沒錯,她這是在幫表少夫人。等……等她成了表少爺的人,她一定會全心全力地侍奉表少爺和表少夫人的。
詩畫的臉頰上布滿了紅云,原本就姣好的面容更是如熟透了水蜜桃。只可惜此刻屋子里只有個閉眼休息的蕭烈,無人欣賞。
齊桐年紀漸長,便喜歡這些嬌嬌俏俏的小丫鬟們在眼前服侍笑鬧,有個好顏色人看著也舒心。因而從她身邊給過來的晴雀、雪雁、詩語和詩畫都是好樣貌。
晴雀爽利爭強,如正午的驕陽;雪雁沉穩內斂,是朵水仙美人;詩語則是天真爛漫的小丫頭,只是說話總細聲細氣的,讓人擔心一大點聲就嚇到了她。
而詩畫可以算是這四人里最殊麗的了。且她的容貌也是同傅胭一般,是顧盼流轉的艷麗美人,只是傅胭更為豐姿綽約,氣質卻不輕浮反倒明朗大氣,讓人見之不忘。
表少爺寵愛表少夫人,那她與表少夫人最肖似,想來表少爺也是會喜歡她的吧。不過她肯定不會同表少夫人爭表少爺的寵愛的,一定安安分分地將表少爺讓給她,只要……只要表少爺心里有她的一席之地,她便滿足了。
詩畫越想臉越紅,她先松了松自己的外衫好方便一會兒表少爺動作,繼而顫巍巍地伸出手要替蕭烈寬衣:“表少爺,詩畫服侍你寬衣吧。”
她的聲音婉轉柔媚地好似蛇一般,想纏繞上蕭烈,鉆進蕭烈的耳里、心里。
蕭烈被耳邊一直“嗡嗡嗡”的說話聲擾醒,他閉著眼低聲喚道:“阿胭?”
詩畫快碰觸到蕭烈衣袍的小手頓住,繼而又柔聲道:“表少爺,我是詩畫啊。詩畫服侍你寬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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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烈皺皺眉,一股香得人想打噴嚏的氣味侵襲到他的鼻前,這不是阿胭身上的氣味。
詩畫?詩畫是個什么東西?不要作詩作畫,要阿胭!
詩畫終于如愿以償地摸到了蕭烈的腰間,剛拉松了蕭烈的腰帶還不待她繼續動作,一股大力猛地將她推了出去。
蕭烈即便喝醉了,可他是個男人,力氣大,手里此時又沒輕沒重的。詩畫被他推得腳底不穩,撞在了身后的博古架上。
博古架搖搖晃晃,一個大花瓶滾落下來正好砸在了她的右腿上。瓷片四裂開,染紅了詩畫的裙子和地面。
“啊!!”詩畫煞白了臉,慘叫道,“我的腿!”
蕭烈被她瘆人的慘叫驚住,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過來。什么玩意在叫?怪瘆人的……
“我……我的腿!”詩畫疼得額頭的汗珠一滴滴滾落,她按住不斷溢出鮮血的腿想要挪動,可一動便是鉆心刻骨的疼。
她的腿不會斷了吧?
詩畫自以為楚楚可憐實則面目猙獰地看向蕭烈:“表少爺,幫幫我~”
“出什么事了?”門外傳來清脆溫柔的女聲。